12.叛乱(3 / 8)
生人带进会议室的,还有一直站在那里竖耳聆听却嘴巴紧闭的人到底是谁?”
“他们是我的朋友,”尼克布瑞克不客气地说,“如果你不是杜鲁普金和獾的朋友,你本人又有什么权力出现在这里?而且那个穿着黑袍子的混血老家伙如果不是你的朋友,他又有什么权力出现在这里?那么为什么只有我不能带自己的朋友来这里呢?”
“国王陛下是你宣誓效忠的国王。”特鲁弗汉特严厉地斥责道。
“君臣之礼,君臣之礼。”尼克布瑞克不以为然地冷笑道,“但是在这个山洞里,我们的谈话可以坦率一点儿。你们都知道——当然,他也很清楚——如果一个星期内我们不设法帮助他逃出眼下这个险境,那么这个将要流离失所、无人追随的台尔马男孩还当什么国王?”
“或许如此吧,”克奈尔斯不置可否地说道,“你的新朋友们愿意自己说点儿什么吗?那边的人,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尊敬的博士大人,”一个尖细而幽怨的声音说道,“在此向您问候,我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老妇人,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对尊贵的小矮人阁下以及他施与的友情深表感谢。国王陛下,赞美您那英俊的面容。您完全没有必要害怕我这样一个身患比别人严重一倍的风湿病的患者,这个不拄着两根拐杖根本无法行走的老妇人。我会几样简单的小法术——当然啦,博士大人,无法与您相比——如果在座的各位同意的话,我很乐意施展几个小小的法术,并且念上几段咒语用来对抗我们的敌人。因为我恨他们,噢,是的,没错儿。绝对没有人比我更憎恨他们了。”
“这一切听起来都非常有趣,而且……嗯……令人深感满意。”克奈尔斯博士说道,“夫人,我想我现在知道你是谁了。尼克布瑞克,或许你的另一位朋友也愿意对我们做一番自我介绍吧?”
一个呆板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让彼得感觉有些毛骨悚然。“我很饿,我也口渴,一旦被我咬住,我至死也不会松口。而且即便我死后,他们把我嘴里的那块肉从敌人的身上割下来与我一同埋葬,那么我就算禁食一百年也不会死去,我可以在冰上躺一百个昼夜也不会冻僵。我可以饮下整条河的血水也不会撑破肚子。把你们的敌人指给我看吧。”
“这么说,到场的这两位就是你想要透露的计划吗?”凯斯宾问道。
“正是如此,”尼克布瑞克说,“有了他们的帮助,就意味着计划可以实行。”
在接下来的一两分钟之内,杜鲁普金和两个男孩只听到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