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6 / 8)
秦妧怔然,原来他还记得这事。说来,因为量变少了,她自己都差点忘记了。
“再有一两日。”黑暗中,她蜷起身体,嗫嚅道,“不、不碍事的。”
义母教给她房中术,却忘记提醒她,女子在月事时不可圆房。而生母在她十三岁时撒手人寰,也未来得及告知。
未经人事的她,单纯的像未着墨的纸。
裴衍依旧抚着她的小腹,动了动锋利的喉结。年纪摆在这,又是高门嫡子,在房事上,即便没有实操过,也比她了解得多。
像是出于对孤女的怜爱,此时的裴衍,有着无尽的耐心,“记住,月事少沾水,也不能行房,嗯?”
秦妧眨眨眼,慢吞吞转过身,借着夜色大胆地打量起男人的面庞轮廓,“我不懂。”
“没关系,现在不就懂了。”
秦妧深感抱歉,裴衍处处为她着想,她却想要利用他达成某种目的,忽就有了种“小喽啰”在皎月下无所遁形的卑劣感。
“嗯。”发着鼻音,她主动搂住裴衍的腰,与他亲密相拥,再次体会到了有兄长撑腰的踏实感。
而随着她一通折腾,宽大的寝衣彻底卷起边,沿着腿线卷到了胯骨处,将遮未遮,可处于愧疚中的女子毫无察觉。
隔着一层裤料,裴衍清晰感受到来自秦妧的温软和娇娆,她本就是他的妻,浅尝辄止一下不为过吧。
没给秦妧反应的机会,手臂一个用力,将撩火的女子拽到了身上,大手毫无顾忌地落在了她的后面。
趴俯在温热干燥的胸膛上,秦妧错愕抬头,椎骨之下被两只大手盖住,羞得倒吸口凉气,下意识撅起来想要逃离,可这么一来,等同于送上了门。
裴衍收紧手指,不顾她的娇呼,感受着掌心下的滑软。从没有什么,能令他连手指都兴奋战栗起来。
有种赧然是难以言表的,秦妧拧起眉尖,忍着快要跳脱出的心,默许了裴衍手上的放肆。
大红锦衾上的鸳鸯绣纹,因裴衍支起膝盖而变得活灵活现,秦妧也因他的动作别开了双膝,跨坐到了他的腰上。
没有月事带的兜底,秦妧渐渐心虚,扯着寝衣下摆垫住了自己,可还是被裴衍劲瘦腰肢上传来的体温所烫,咬住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古怪的声音。
不知是视力太好,还是专门训练过,裴衍抬起手,准确无误地按住了女子的上唇,以拇指指腹反复剐揉,一开腔,声音过哑。
“别咬了,会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