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Re:21/END。（4 / 13）

的所有记忆，我清楚地知道我做过的事。一点，杰也不能否认吧？”

千澄说，目光近乎悲悯。

“如不是知道一点，就不会突然消失，不会将关在我的家里，不会独一人承受一切。”

她的视线落在缠绕青年的铁链上，似乎有松动的迹象。

“是我的死亡落在身上的枷锁。”

“但是死亡本身就是不存在的，我还活着，我就在面前。”

她抬起手，阻挡在他们之间的东西都消失，千澄缓缓地贴上夏油杰的脸，沿着脸颊蜿蜒而下：“所以，不用再背负不存在的罪责，已经很努力。我宣布，被无罪释放。”

——

现实……

是夏油杰隔496天一次看见戚风……

潜意识判断是幻觉。

又或是敌咒灵的逃脱手段，沾染着一股咒灵的味道。

但当他停顿足够长、露出足以让人逃跑的破绽后，方却出乎意料地并没有离开，反，不以为意地接近夏油杰。

她称戚风……

身上带着一股咒灵气息的原：“我为什在里？听说过降灵吗？”

夏油杰知道降灵，那是以死去的遗骸或骨灰为媒介，在身上召唤方，来拥有方能力壮大身的手段。通常只出现在诅咒师间。

就像咒灵吞噬咒物容易遭受反噬一样，降灵引来的不止是死者的能力，还有死者的意识。当死者意识强于身，就面临着被夺舍的风险。

如戚风是被咒灵降灵的，那……能解释……

出现在里的原：“想必也从魔虚罗那里听说过我和诅咒之王的渊源，欠点人情，所以里梅将我复活让我帮忙。”

也解释她为什穿着古制的女式和服，只为方便战斗做些改造。安静微笑，颇有平安京贵女的风范。

是陌生又熟悉的、夏油杰没有触及过的戚风。

戚风在平安京的见证者只有魔虚罗。但据魔虚罗所言，戚风在大战中死去后，他的记忆也一并模糊消逝，被他视作珍宝一直留念的记忆，也只是冰山一角。

人们只知道她杀死咒力之源，却不知道她的过去。

一来，知晓平安京旧事的她可信度是有的。

“如何，信我？杰？”

夏油杰凝视着几步之遥的女性：“我不信。”

夏油杰在见到千澄的最初，也产生过宛若灵魂震颤的异样感。

但如不是百百的确定，夏油杰不愿意将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