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又死一个(5 / 7)
,教郡主做事,比如说你得怎样怎样才能招男人喜欢,怎样怎样才能夫妻美满,怎样怎样才能生个儿子……一回两回便罢了,年生日久,谁吃得消?”
“至于她那大夫徐良行,哪里是寡言木讷,他就是没担当。不是不会做官,不是不会做事,只是不想承担责任,正好又娶了个庄氏这样爱揽事的婆娘,就更如鱼得水了,仕途是庄氏帮他打点通畅的,官路却是他自己走的,有了功劳,升官发财的是他,办错了事该倒霉了,那是庄氏头发长见识短,连累了他,风险太大的差事不想揽,随便在床头叹个气,自有庄氏问清楚,想办法周旋帮他推了……”
“和郡马沈华容一样,都是不负责任的人,不一样的是,郡马是个懒货,草包,徐良行假装木讷,其实可有脑子了,比如八年前那桩闻名京城的河道贪污案,徐良行和沈华容都有份,别的涉案人员不是杀头就是入狱,只这两个人没事,沈华容可是娶了郡主,有太皇太后这个靠山的,仍然被打了板子,禁足了小半年,庄氏所有嫁妆都赔进去了,徐良行可是全须全尾,一点事没有……”
等申姜回来,这天聊的都十万八千里了,那些人事跟案子办点关系没有。
“走不走?”他看着听得认真的娇少爷。
叶白汀站了起来:“走。”
反正相子安就住隔壁,想听随时都可以。
在小房间换了衣服,走到仵作房,没多久,仇疑青就带着尸体回来了。
叶白汀看一眼就怔住了,申姜说两个人一样的死法,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死者庄氏和沈华容一样,也是跪姿,额头贴着地面,双手反剪绑在身后,手腕脚踝绑着极细极韧的牛皮绳,绑得很紧,勒出了模糊血线,连绳头打结的方式都一样。
致命伤同样在颈侧,伤口很深,血肉模糊,背上衣服里裹了纸钱,圆的方的,形状不一,应该也是凶手扬的。
叶白汀粗粗一看,发现尸僵程度也差不多,只比上回好一点。
“死亡现场可有关联?”
“不一样,离的稍微有点远,跪的方向也不同。”仇疑青拿出一张纸,上面画的是尸体现场,看着比申姜画的更工整,更精致。
叶白汀靠过去,看得很认真。
仍然是紧挨街道的暗巷,墙高巷深,环境幽暗,死者所在位置已经被标了出来,旁边散落着纸钱,跪姿……方向很正,冲着正北,上次的沈华容,磕头的方向是东南,确实有点不一样。
叶白汀戴上手套,走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