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正文完(8 / 8)
”江肆低望着她。
宋晚栀正嗅着空气中隐隐的栀子香,有点出神,闻言她下意识地从阳台上转回来:“栀子花受不住夏季强光的,要不要搬进——”
话声未落,江肆吻了下来。
而被他扣压的裙尾也被拂起,红色的荆棘文身再次在光下攀上雪白。
江肆迫着她折起腿,同时抬眼。
“我当初怎么说的?”
宋晚栀正处于一种被完全掌控的惊慌里,但江肆的话或者文身上微灼似的温度还是勾回了那段沉没的回忆。
[你要是敢去文身,不管刺在哪儿,我一定每天亲过它一遍,一寸都不落下。]
宋晚栀吓得眼睫一颤:“你,你敢。”
她抬腿就想抵开他。
江肆单手接住,气得哑然笑了:“行,栀子就好好看着,我到底敢不敢。”
“——!”
夏日的蝉鸣总是聒噪,仿佛能遮盖过太阳底下的一切。
穿室的风吹过拂动的裙,吹得日光摇曳。
风最后掠上阳台。
那一排葱翠的枝叶间,雪白的栀子含苞欲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