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5 / 5)
周谧心态微崩,回家之后也懊丧着一张脸。
陈姨刚晾完衣服从阳台出来:“谧谧你今天回来的好晚啊。”
周谧咬下沿途买的最后一颗甜不辣,含糊不清回:“有嗲忙……”
陈姨说:“哎呀,怎么不回来吃宵夜呀。”
周谧咽下去,弯唇道:“不用啦,本来就很晚了,再让你费心思准备,估计得忙活到十二点,您还是早点睡吧。”
陈姨停在她身边,压着声劝:“也真是的,你和张先生谁先服个软也好啊,看你们不说话我心里都难受。”
周谧不知道怎么回答。
陈姨叹一声:“什么事儿能闹这么久别扭,我看张先生这几天又不出来洗漱了。”
周谧怔住:“啊?他以前不在外面洗漱吗?”
“诶?对啊,”陈姨睁大眼:“你不知道啊?张先生卧室有主卫的,你住过来之后他才每天早晚都出来洗漱。之前我听他说是因为你睡眠不好才分房的,天天跑出来刷牙洗澡肯定是为了找机会多陪陪你呢,结果现在两个人真过得跟分居一样是闹什么啊。”
周谧喉咙微微鲠住。像有一粒胶囊卡在那里,渐渐溶化出苦意。
她站在原地,一时没有动。
陈姨接走了她空掉的关东煮纸杯。
周谧轻抽一口气,回卧室放了包,走去盥洗室洗手。
一进门她就愣住了,她洗脸池旁边花瓶里的花被换了种类,不再是白色的、一直就没凋败过的小苍兰,而是两朵形态奇特的红色花朵,它们的花头紧挨在一起,色彩艳丽,花瓣软针般聚往中央,似包裹成团的焰火。
周谧完全不认识这个品种,便瞟了眼门外,把手机调至静音,偷拍下一张照片。
重新回到房间后,周谧盘腿坐回地面,打开网页识图。
原来这种花叫针垫花,古古怪怪的外形,古古怪怪的学名,听都没听过,果然很小众。
她捏拳搓了下额角,迟疑片刻,搜索它的花语。
结果很快跳了出来。
目及第一行,周谧感觉自己的心被狠拧了一下,痛到她鼻头霎时就涌出剧烈的酸意。
“针垫花的花语是:共同繁荣,对你始终是无限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