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5 / 7)
森一身黑色便装靠坐在躺椅上,手中夹着烟不抽,打量茶几旁蹲跪着的女人。
二十一二岁年纪,新剪了短卷发,染了栗子的颜色。个子娇矮,短裙包着大白腿,哭哭啼啼的把口红都擦到了脸上。样子还算过得去,应该是川贵一带。眼角余光往陈勤森这边一瞥,瞥见他阴冷的脸庞,又立刻低下去打哆嗦。
阿K站在一旁,剁着一截花里胡哨的蛇肉。见陈勤森眉眼示意,便恶声问:“我们森哥问你,那天晚上他操过你几次?”
女的偷看陈勤森一眼,颤颤答:“两次……三次,”被吓了一下,又忙改口:“三次,呜呜,一晚上折腾很久,还做了口,我记不清了。”
额,这么劲爆,难怪阿茵嫂忍受不了。徐萝卜挤了挤眉毛,他可是从来没对不起过阿珍。
陈勤森听得蹙眉,他的是只给邹茵做的。因为他的那个对她而言很艰难,每次总得求着她的好脸色,哄着她几时心情妩媚了,几时才肯帮他一两回。但也足够他回味了,旁的货色他根本不屑去想。
他便拧了拧手中的烟:“这都玩过了,那你知道老子-**-上的疤在哪边?上边,下边,还是左边,右边?”
他的嗓音磁性低沉,说得很慢,丝丝渗入人心扉。是好听的,可也叫人害怕。那女的哪敢啊,多宵想他一眼都不敢的,哪里敢想其他。
支支吾吾答:“左边……右边……呜呜……”
阿K啪了她一巴掌:“屁-话,我们森哥根本没疤。就是有,那也是我们阿茵嫂给咬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再说谎你就是这条蛇的下场!”
女的捂着脸瑟瑟发抖,忽然就趴伏在地上,说没有做过,那天晚上森哥醉得不醒人事,根本没有做,我不知道有没有疤,嘤嘤的哭。
陈勤森隐怒从心起,俯身冷言道:“没操-你,你脱什么内裤?老子的女朋友都被你气走了,你准备拿什么来补偿?”
都在场子里混的,即便之前没陪过陈勤森的酒,但也早有耳闻他的手段。
女的不敢隐瞒,哭道:“是有个人,和我说有钱赚,只要去森哥那里看几张数字,就能够拿五万。我说我不敢,又要伺候又要翻东西,太难了。那人告诉我说,说森哥喝醉后就怎样都硬不起来了,从来不碰女人,沉得像笨猫,最好下手。还说不许把你的这个告诉别人,完不成也会给五千,我……我就干了,呜呜呜……求森哥高抬贵手,我真的怕了……”
记忆里这些年,陈勤森统共就没喝醉几次,像何惠娟说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