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羞辱至极(2 / 3)
充野良心中一种不好的预感闪过。
果不其然,随着张副将一声大笑后,一个乌漆嘛黑的似拳头大小的东西夹带着劲风猛地朝北国/军队袭来,犹如破竹一样,直直的朝着充野良来。
这张副将是使了内力的,因此即使两军对峙之间相隔甚远,也能保证让这头冠和黑褂准确无误的落到了充野良面前。
这力道控制得极好,东西在到了北国/军队面前时,直直的掉落在了充野良面前,一个光秃秃的通体金黄的头冠,底下是因为抛掷后落下而散开的薄丝般的黑褂,在日光照耀下更显刺目,径直将充野良的眼睛刺得满目通红。
“大魏无耻!离子渊无耻!”充野良气极,丝毫不顾太师身份破口大骂,激愤之下手往后一扬就要示意士兵出手攻打对面不足百人的军队。
奈何这张副将像是早有预料一样,看人这般,早在出军时,就控制好了距离,并未离北国/军队太近,在东西抛掷出去之后,也早就掉转马头率兵回营了,在充野良抬头破口大骂时,一行人已经跑剩下个影了。
充野良一时气得连连吸气,看着底下的东西更是羞恼多过于愤怒,这头冠是北圹捷的,这跟他倒没多大的干系,只不过拿回去,想必北圹捷的愤怒跟他相比只不过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北国中只有君主可以佩戴头冠,平民百姓只有簪子发条束发的资格,因此在北国内,发冠便等同于君主之位,而北圹捷在出战时,与离子渊交手过程中,便将他的头冠夺下,这在战场上,无异于取人首级,也就是在那一战中,离子渊赢了,取得了数十年来北国与大魏交战的胜利,而这对北圹捷来说,却是难以启齿的屈辱。
但这对充野良来说,什么都不是,刺眼的是底下的黑色褂子,薄如蝉翼,穿上后堪比勾栏花栈中那些个姑娘的风情,而这黑色,魅惑中还显出一片神秘之感,以至于充野良每每想起那一夜之事,对离子渊的怨恨之意便会更上几分。
在他还没当上太师之前,他为献忠心,潜伏进入大魏军营,情报没拿到,倒是先对这离子渊生了心思,用上了些旁门左道,以男子之身企图魅惑离子渊,到最后,竟是浑身赤裸的被人丢出了军营。
那时候的他没被处死,只不过是他的身份还未暴露,只当是军营里生出了旁的心思的小兵。
奈何北国与大魏边境就这么些人,平日里就没有些趣事逸闻,因此这充野良勾引离子渊一事便很快传开了,充野良是北国之人派来的也很快就被离子渊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