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痒了?(6 / 10)
圆弧滑动,微微启开一条缝,探出软舌,抵着瓶口。
云栖久心跳蓦地加快,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用唇舌弄她的模样,以及,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她咽了咽唾沫,全身烧起了一层浅淡的粉色,呼吸都不通畅了。
“你喝不喝?”她催他,声音带了不自知的哑。
许苏白挑眉,头一歪,猝不及防地亲在了她的唇上。
她受宠若惊地眨了下眼。
与此同时,手中的矿泉水瓶被夺走。
这个吻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却激醒了她体内所有躁动不安的细胞。
许苏白搅乱了她这潭浑水,却自顾自潇洒抽身,后背靠上椅背,仰头喝了一口水,浑然不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好事般: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喂水跟递话筒似的。”
他唇瓣的温软触感还留在她唇上。
云栖久舔了下唇,默不作声地坐回去,右腿轻轻交叠在左腿上。
心湖还在荡漾着涟漪,散不去。
许苏白用微凉的水瓶,碰她红彤彤的面颊,揶揄她:“发什么呆?”
云栖久瞬时回神,嗫嚅着唇,欲言又止。
他把矿泉水瓶塞回她手里,金属质感的低磁嗓音轻响,含着若有似无地挑逗:“痒了?”
她举起矿泉水瓶,想喝一口润润干燥的口舌,含混道:“什么?”
车子终于驶离事故发生的路段,许苏白踩下油门提速,不轻不重,咬字清晰地撂下一个字:“逼。”
云栖久还没喝上水,就被惯性甩进椅背里。
手中的水瓶剧烈摇晃,幸好所剩的水不多,没有洒她一身,只是溅到了她的手上。
“流氓!”她把瓶盖一拧,放在杯槽上,闭上眼,双手捂耳,想要彻底屏蔽掉他的干扰。
但他的笑声,还是或多或少地钻进了她的耳朵。
云栖久干脆开了车载音响。
第一首就是Linkin Park的《Nobody Can Save Me》。
旋律响起,荡在秋风和车鸣中,跟今晚星星点点的夜幕,特别合衬。
“I'm dancing with my demons
(我正与心魔周旋)
I'm hanging off the edge
(我正徘徊在涯际边缘)
……
Cause no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