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3 / 11)
谢病春那个阉人果然关系匪浅,內宫毕竟都在两人手中,我们又和太皇太后断了联系,难免消息有误。”
郑樊懒得听他废话,敲了敲茶几。
水榭上水生身形一顿,随后便又继续唱着。
“那道圣旨是太后让万岁下的。”郑江亭冷哼一声,“太后对那阉人倒是上心,万岁竟然也听过去,为西厂背书。”
郑樊淡淡嗯了一声,并不多话。
“爹!”郑江亭见他这副巍然不动的样子就着急。
“万岁有多听太后的话,爹难道不知道,如今太后和谢病春同一个被窝,明笙那奸人不知何时竟然和太皇太后勾结在一起,谋了这出科举案,你看我们这次科举,一个人都没有,我们危险啊。”
郑樊越发不耐烦地用拐杖拄了拄地面,恨铁不成钢地说着:“少给我污言秽语,怎么,你爬人床底下看了,也不嫌丢脸,再说了天塌下来还有你爹担着,你给我摆什么脸色。”
“我,这不是就我们孤立无援吗?”郑江亭强忍着急躁,不耐说着。
郑樊冷冷斜了他一眼,沉声问道:“我问你,这天下是谁的天下?”
两个主事面面相觑。
郑江亭呲笑一声,大逆不道地说着:“当然是龙椅上那个小奶娃。”
郑樊长叹一口气,只是看着戏台上人,并不说话。
“爹!”
“闭嘴!”郑樊眉心紧皱,不耐烦呵斥着,“不听戏就给我滚。”
郑江亭只好耐下性子听戏,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挑眉,问道:“这小生新来的?”
“阁老七十寿的时候,云南巡抚薛闻修送的。”苏占卿笑说着。
郑江亭的目光紧紧盯着台上人的腰,闻言冷笑一声:“叫他云南是盯人的,他倒好,整日做这些讨好爹,谄媚。”
苏占卿摸摸鼻子,不敢说话,只好盯着台上的人,心中有些惋惜,又有一个人要被糟蹋了,这水生是难得南戏好苗子。
就在此时,这条街的不远处明府也是灯火通明。
“万岁这是铁了心要偏颇谢病春。”戴和平无奈说着。
安悯冉坐在一侧,蹙眉说道:“也是为了安抚学子,毕竟牵扯到院试,是万万不能暴出来的,也算不得偏颇,只是万岁能第一时间为谢病春解围也是始料未及。”
“小皇帝比我们相信的要重视司礼监啊。”戴和平忧心忡忡地说着,“看着比先帝还要重视,只怕不妙啊。”
两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