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5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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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当真就定下胡承光了。”
御花园中,黄行忠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砸吧嘴不悦说道:“此人对司礼监可没好脸色,年年都要写文痛骂司礼监,想来也不会承掌印的情。”
谢病春神色淡定疏离。
黄行忠看了几眼便知他的心思,摸了摸下巴:“也是,一介书生不足为患,敷文书院出来的就是咬人咬得凶。”
“不过掌印怎么当真不参合帝师的事情啊,老忠说实话是万万没想到的。”
他早已谢病春一天不说几句话的性子,走在身侧自言自语,絮絮叨叨了许久四个侍读的事情,最后话风一转,啧了一声。
“倒是没想到太后性格倒是颇为果断,对万岁颇为上心,今日可把戴狗吓死了,瞧瞧他平日里仗着太皇太后撑腰,作威作福,连司礼监都不放在眼里。”
最后黄行忠朝着谢病春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地夸道:“怪不得你把太后请来,这样太皇太后也没法朝司礼监发火了。”
话还未说完,就敏锐地察觉出谢病春的眉尖动了动,立马闭嘴,摸摸了后脖颈,龇了龇牙:“嘶,怎么了,我又说错什么了。”
他一顿:“猜错了,太后的作用在别处?”
谢病春冷淡的目光自他身上一闪而过,嘴角微微勾起,露出淡淡讥讽之色:“探过桃色了?”
谁知黄行忠立刻露出愤怒之色:“这小丫头倒是真蠢还是假蠢,哼,应该说果然你的人,嘴巴是河蚌成精嘛!”
他忿忿说道:“我便是问什么,她都与我说不知道。”
——“奴婢不知道啊。”
——“奴婢也不知道。”
——“奴婢真的不知道。”
他学着桃色无辜天真的口气,重复三遍,最后只能气得直拍肚子。
“她是真不知道吗?”
最后,黄行忠又气又急地质问着。
谢病春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按理确实不知道。”
黄行忠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最后倒吸一口气:“不该啊,我听说太后很喜欢这个小丫头,到哪都带着呢,没道理是个蠢的啊。”
谢病春轻笑一声,转着手中的银戒,随口说道:“大概是想家了吧。”
黄行忠嗯了一声,耳朵微动,立马追问着:“想家?桃色想家了?掌印怎么知道?桃色不是孤儿吗?”
“哎哎,别走啊,怎么话说一半,哎,你这人这点就最是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