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相互监视（2 / 3）

不过这不能保证这个李善手段高超，知道如何利用别的情绪来隐藏自己的真正目的。

所以赵宣再次用上了自己察言观色的技能。

当赵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这李善表现的算是正常，神色疑惑中带着怀疑，心中估计在想：你特么的到底弄什么玄虚呢？是不是唬老子？

当然了，这些内心独白，都是赵宣在察言观色的时候，自动配音，和对方的神色配对，估计和对方的言语方式有些区别，但基本意思相差不大才对。、

当赵宣说第二句话的时候，这李善明显有些不乐意了，估计心里在想的是：你特么的还调查我们？老子以后升官了信不信弄死你个王八蛋？

赵宣手指敲击着桌面，眼中闪过一丝怒气。

他很不爽，从这个李善眼中，他看到的全是这老小子对自己的意见，什么奸细不奸细的，估计他都没听进去！

这王八蛋！

赵宣气笑了，被自己也逗笑了，竟然通过看一个人的神色，把自己给气着了，这也是一个境界啊！

果然，李善说话了，没有问奸细是谁，反而直接责怪起了赵宣：“赵大人，您这背着我们调查我们，有些不好吧？”

赵宣冷笑，算是彻底把这棒槌的嫌疑给丢到了姥姥家。

“李大人，不乐意？不乐意可以走！”赵宣都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赶这个棒槌走了，不过这棒槌明显不要脸。

“赵大人你过分了！下官只是提出异议！”

“本官这里没有异议可提！不接受你可以走！”

“你欺人太甚！”

“你可以走！”

叶熊一听，满脸的大汉：“二位二位，咱们还是说说奸细的事情吧，不知道这奸细到底是谁？”

赵宣按下想要出手教训死棒槌的冲动，说道：“奸细应该就是马祥！不过还不确定他有没有同伙，所以我希望二位能够为我多多留意他们的动向，但有什么疑点，直接向我汇报！”

胡辉微微张开了嘴巴。

好家伙。

跟周扬和张庆说胡飞是奸细。

跟胡飞和马祥说李善是奸细。

这又跟李善和叶熊说马祥是奸细。

这见了三拨人，弄出来三个奸细，这已经不是调查，而是要让他们互相监视！

难道这就是锦衣卫的手段？

胡辉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简直太刺激了啊！

“叶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