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水牛头沟(2 / 3)
照明能力,但能确定上面没有其他东西,显然是盘马老爹爬上树后,将血衣留了下来。
老爹快八十岁了,虽然以前爬树是高手,但按道理不可能无缘无故爬到树上去,显然遇到了危险。
我问云彩,这里有什么猛兽?她说很久以前听过有老虎,现在在山里,最厉害的东西可能是豹子。
我心道不妙,老虎现在绝对没了,反而豹子是爬树的好手,如果真是,那就麻烦了。而且豹子有把食物挂到树上藏起来的习性,搞不好老爹已经遇难了。
不过,云彩又道,豹子都在深山里,这里的山不够深,遇到的概率太小了。反倒是老爹没有带枪,到这么深的山里来干嘛?
我想起小兵嘎子把缴获的手枪藏在鸟巢里的情节,难道盘马老爹也学这一招?但是树上并没有鸟巢。
在树的四周搜索了片刻,没有任何所得,只能勉强看到一些血迹,几个方向都有。带来的几只狗派上了用场,猎手们都带着枪,子弹上膛后,兵分几路往远处去找,我跟着阿贵那一路往羊角山的方向走。
水牛头沟很长很深,没有人走到尽头过,沟的中段就是羊角山和周渡山相接的山口,呈现出一股热带森林的势头,和塔木托的感觉很相似,让我很不舒服,总好像忽有忽无地听到“咯咯”声,然后起一身冷汗。没有办法,自己要来的,只得硬着头皮跟着。
山狗相当彪悍,站起来比我都高,虽然全是杂种狗,但是训练有素,很快就闻到了味道,一路引着往山谷深处走去。
一路无话,走到后半夜,月头顶在头上,狗似乎找到了目标,在羊角山山口附近停了下来。
那是山腰上的一个斜坡,因为土石流的关系,树木很稀,斜坡非常陡,而且泥土湿滑,松软得好比雪层,得用树枝当拐杖才能保持平衡,时不时踩错了地方,整片的泥就那么一路滑下去。
猎狗拉着我们,艰难地半爬着来到一处树下,之后就不再徘徊,对着树后的一大片草丛狂吠。
云彩有些害怕,我的心也吊了起来,如果老爹真遇到豹子,草丛里的东西可能惨不忍睹。
阿贵上去,用树枝拨开草丛,手电照去,却发现里面没有尸体,却看见一块大石头。我们过去,就发现那是一块年代久远的石碑的断片,有点年头了,风吹雨打的痕迹很明显,上面什么东西都磨蚀干净了。
阿贵上前用树枝拨开草丛,手电筒照射之下,里面没有尸体,只看见一块大石头。那是一块年代久远的石碑断片,有些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