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颗巨型方钻。 (1)(9 / 24)
进行采访。
当然,其中有一小半的媒体,都把问题集中在我脖子上的项链背后的故事上了,我学足了乔深交给我的访谈稿里面的机巧,对他们的问题就像打太极,接过来,又推出去,让所有人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其实,又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的庆功宴的时间,定在第二天的晚上。
如果当天就开Party,院线的数据还没有出来,这样显得异常不真诚,也不真实,于是,我们定在电影院把第一天的数据报上来之后,再做一个推动市场功能的party,这样就有说服力的多了。
我回到城堡的时间,是凌晨3点。
推开门。
看见,勋世奉安静的坐在实木书桌前面,一个人在下国际象棋。他手指中捏着我给他买的琉璃棋子——皇后,若有所思,似乎没有看到我进门。
我有些惊讶。
他不是应该在纽约吗?
“你回来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把手指中的棋子皇后放在黑白格的棋盘上,他旁边是一个冰桶,里面插着一瓶冰的恰到好处的巴黎之花香槟酒,我看见瓶子上的蔓藤莲花上,一层薄雾。
月光照进来。
他那张比勋暮生更加纤细秀致的面孔在月光下,半明半暗,只有那双蓝色眼睛,像深海,像钻石,也像杀机重重的十五世纪的意大利。
我,“你怎么回来了?”
勋世奉看着我,“今天是你电影的首映礼,虽然你没有邀请我,不过,我想,还是应该送一束花。”
他看着我的手中,一把火红色的玫瑰。
我的手指似乎扎到了玫瑰的刺,变得有些虚弱。
我把玫瑰放在水晶茶几上。
逃开。
“我去洗澡。”
我把项链摘下来,放在梳妆台上,他不再看我,依然在摆弄自己的棋子。我进浴室之后,脱掉礼服裙子,放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然后把巨大的花洒开到最大,噼里啪啦的流水砸到地板上,我躲进去,把自己彻底冲刷了一遍。
香气,酒气,还有烟气,都消失了。
刚才那场盛开的电影首映礼,在我身上的气息,似乎也被冲刷的没有踪迹。
我忘记拿睡衣进来了。
于是,只能裹着浴巾出去。
卧房里面很暗。
只有月光。
我看着勋世奉,而他也看着我。
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