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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链子上,而方钻的周围也是碎钻围绕成的玫瑰花型,极其欧洲古典皇室风格的设计,这条项链拥有一个与它很相配的名字——凯瑟琳皇后。
据说是矿业巨头用30年的时间开采钻石,设计,切割,最后制作而成的旷世杰作。
真美!
美丽的如同梦境一般。
而且……
好沉啊~~~~~~~~
☆、番外·勋晚颐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勋家祖上曾经是悍匪,后来在长毛乱的时候归了湘军,以军功搏了出身,子孙科举出仕,再到我祖父办洋务,我父亲办实业,家里叔伯乱世军阀,到我这一代,五世的繁华,百年的富贵。
可惜。
要识人间盛衰理,岸沙君看去年痕。
我离开这片土地的时候,两手空空,勋家的繁华尽数留在北平城。
一九四八年,冬,北平时局吃紧,共产党重兵围城。祖父在北平去世,子孙需扶棺归葬故里,而我父亲命我先到台湾,再前往美国,他与母亲留在北平,等到时局缓和一些就先送祖父的棺椁回燕城,再南下与我团聚。那个夜晚,南郊机场格外的寒冷,我的发小与好友苏罗浮送我上飞机,给我带了一罐燕城的醉花生与一个小瓷瓶,里面装了他从燕城捻回来的泥土。他对我说,‘宁恋故乡一掊土,莫恋他乡万两金’。
亦是可惜。
我刚到台湾,北平傅作义起义,我与父母相隔海峡,恍然几十年的余生,再未相见。
苏罗浮是我在燕京大学的同学,也是燕城人,同时亦是我的挚友。
苏家几代清流,一世翰林,最先跟随恭亲王办洋务,生意进入民国更是兴隆。苏家最喜欢的事就是收藏古董字画,他们的万荷千峰园里面有一个院子,一座雕栏小楼存的都是传世至宝。抗战一结束,苏罗浮见时局依旧动荡,他早在几年前就把大量的字画与一些黄金运到瑞士,并且嘱咐我说,几年后,如果市局依旧动荡,你可以用这些东西向银行贷款,继续做生意,这样,我以后离开这里,就好去投奔你。
我答应。
还是可惜。
至此一别,悠悠三十余年。
美国这个地方,天高云阔,可惜,说到底,不是我们华人的地盘。这几十年,借了苏罗浮的情谊,用那些古董与黄金做资本,打打杀杀的过来,也攒下不小的身家,虽然说不上富甲天下,为子孙挣一生平稳,衣食无忧就好。
就是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