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0pm。 (1)(6 / 24)
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
激烈而蛮横的动作!
粗暴的贯穿。
我伸出的双臂,紧紧勾住他,……,手指不受控制般的在他的后背抓住一道一道的痕迹……
“alice……”
松开了我的嘴唇,我听见他的声音。
“alice,……”
他在叫我的名字。
这样的声音,并没有湮灭在浓重的夜幕下,似乎,一直在星空下飘荡着,回荡与清水与芦苇中,像月光,像水声,甚至,仅仅像一阵清风,却绵延不去。
……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快9点了。
屋子很暗。
卧室的落地窗全部拉上厚重的窗帘,防止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
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躺了一个小时,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澡,然后,等我包得像个包子一般从浴室进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姑娘,还是个金发碧眼,说英语的姑娘。她穿着黑裙子,带着白色的围裙,甚至她的头发上也戴着一个白色的小蕾丝帽,把她的头发完全束缚住。
她说,她叫mary,是勋先生请来照顾我生活的人。
在我一时痴呆,还没有说明我根本不需要‘保姆’的时候,这个姑娘已经自动把我的行李箱子拆包,并且帮我里面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挂好,还把鞋子排排队,挨个码好,并且把需要洗的衣服挑拣出来,她放在手边的一个袋子里面。更妙的是,mary姑娘一下子拉开原本躲藏在山水屏风后面的衣柜,从里面挑出来一条连衣裙,不长不短,刚刚可以把膝盖露出来,彼得潘的领子,蚕丝面料上很抽象的印着藏于伦敦国家美术馆的一副名画——《玫瑰与一只名叫percy的猫咪》。
——幸好不再是典型的勋世奉的品味,其实,我不太喜欢每天穿着白色的名贵的手工蕾丝裙子,戴着珍珠,看起来像一个清纯的bitch。
mary找的这条裙子好玩,穿上之后,又舒服又随意,并且,我裙子右边印着小猫咪的脸蛋的地方,还是一个暗兜,里面可以放着我根本不能离开手边的iphone。
我把头发彻底吹干了,mary告诉我,“勋先生在东面第三个房间等您。”
听见这个,我第一个反应是,他难道没有在工作?
然后,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天空上的太阳,……,诶,好像,似乎,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