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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浴室做了一次,现在回到床上,勋暮生就用很传统的姿势,面对面的压在我身上。我没有声音,他也一言不发。我闭上眼睛,只能听到他压抑着的喘息,他的动作很刁钻,有时候猛烈的让人窒息,有的时候,却轻柔的如同一个张开的网,将猎物紧紧的缠住,不死不休。
后背一阵阵的颤抖。
细细的汗发了出来。
我听见勋暮生用不稳的声音呢喃着,“你……好像,……有点感觉了……”
紧接着,不容我反应,他极富技巧的抽送开始气势汹汹,像深渊中爆发出的海啸,带着席卷一切的力量结束了这场苍白的性爱。结束之后,我的身体中全是他的液体,炽热的,似乎能烫伤我。
我感觉到他在亲吻我的嘴唇,我却无法抬起一根手指。
勋暮生用异常清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Alice,如果你怀孕,就别挣扎了,嫁给我,我带你回纽约。”
……我无法告诉他,不会怀孕的。
上次那个德国医生给我开了长期口服避孕药,我一直在吃,所以,不会怀孕的。现代医学的功用,……无论身体上再怎样纠葛,都不会有他想要的结果。
我尝试着用他想要的方式爱他。
可是,我失败了。
勋暮生说得很对,我就是一个无耻的说谎者。
所以我被夺走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