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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酒桶忽然问我,“前一阵子徐公子让我找你的下落,我也找不到,是怎么回事?”
我,“娱乐圈呆着有些烦,就去山区玩了一圈。每天住在农家乐里面,还吃有机食物,一天连吃带住的花费不到30几块钱,跟北京现在一个盒饭的价钱一样,忽然觉得挺好的。”
谭酒桶眼神灼灼的看着我,“那怎么又回来了。”
我乐了,“我又不是隐士,也不是富二代,爹妈不给钱,我不干活吃什么啊?”
谭酒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递给我一张名片,也是上面一个名字,下面一个电话,我拿着有些犹豫。这样的名片,意思是,……
我,“谭总,我这个人胆小,您的意思是,您想泡我?”
谭酒桶正在喝茶,呛着了。
他,咳,咳,咳。
好不容易,他终于顺了气,说,“我要是有那个贼心贼胆,徐公子还不劈了我?!这上面是我的手机,就在我手中,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过来就好。”
我想着,也要拿一张名片,他一摆手,“不用,我有你电话。”
随后,他让旁边的小姑娘给我一罐今年的明前茶,我捧着,连声道谢,然后随着谭酒桶绕过湖边再走回去,他们还在说话,不知道在说啥,我就不过去了,让谭酒桶过去,告诉乔深,我直接去外面的自主餐桌那边等他。
夜色也沉了,从远离市区的红松庄园这里仰头看,那是震撼人心的星空。
遥远而迷人。
钻石一般的璀璨。
有着信仰一般令人动容的力量。
看着这样的星空,似乎人世间的一切纷扰、复杂、敌意、仇恨、繁华和爱,都飓风中的游丝一般脆弱和卑微,呼吸之间已经消逝的无影无踪了。
我突然很想喝杯酒。
只是……想起来对自己的承诺,我戒酒了,于是只能从香槟杯丛中拿起来一杯清水。
他们终于散了。
在星光中,勋世奉在那些风投大佬、银行家们、科技新贵还有谭酒桶他们如同弄臣一般的卑微又热情的簇拥下,向红松庄园门口走去。
这边仍然在寻欢作乐的资本家们交头接耳。
仿佛都在谈论着那个神秘遥远、不可触摸的男人。
我转过身,后背靠着自主餐桌,手中捏着装着清水的高脚杯,手指有些发白。
然后……
也许是错觉。
后背上有一道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