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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让周围陡然安静下来。
那个男人,是勋世奉。
勋世奉站起了身。
他周围的人面面相觑,然后他们全部转身看着我们三个‘闯入者’。
有人从头到脚扫了我一眼,似乎超市的扫描仪在扫描货品的价格,然后他们扫描的则是乔深,似乎在透过他那张价值亿万的脸,揣测着他的身家和未来的价值。
谭酒桶与乔深走过去,我则止步了。
谭酒桶刚想要说话,没想到勋世奉向前走了两步,伸出手,对乔深说,“乔先生,你好,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周围又是一片死寂。
乔深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握住了勋世奉的手,握住了一下,然后松开,我看见他的手指有些疼痛的扭曲,似乎刚被用力攥握了一下。
谭酒桶一纳闷,试探着问,“勋先生认识乔深?”
勋世奉点了点头,“乔先生是我们基金投资一部戏的主演,是他让那部戏名扬天下。”
谭酒桶,“哦!我知道,是国剧大师梅尚荀先生的人物传记片!得了奥斯卡大奖。哈哈,乔深,你可真有福气,能被勋先生记住的,都是顶级人物!”
乔深也说,“是我的荣幸,勋先生。”
众人一笑,又开始窃窃私语。
……
“乔深这么红?”
“能让ArthurHsun亲自起身迎接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他是什么背景?”
“有没有投资价值?”
“以后要关注一下他的新闻,应该是一座金矿,不,绝对是钻石矿!”
……
在这里,我可以完全被忽略,因为在这里,像我这样身份的女人,是不会被引荐的,我们就好像是摆放在他们旁边的鲜花,香槟和宴会上演奏的悠扬的小提琴乐曲一般。可有可无,有则锦上添花,无则,干净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