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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四少都是前呼后拥的,我为了能找到这个机会,等了很多年。怎么,看到您的心腹其实是敌人,很意外吗?”
“心腹?”勋世奉冷笑,“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司机被他的冷笑激怒了,手中的枪向前推!
勋世奉平静的说,“果然,到了哪里都不应该疏忽,燕城果然不是我的福地。”
他到燕城换了安保人员,这才出了事。
司机,“四少,您本来不缺钱花,您在硅谷和华尔街都是赫赫威名,何必要把事情做绝,让三爷几乎要走投无路了。”
勋世奉,“这是我们勋家的事,你放这位小姐走。”
他说着,用眼神扫了我一眼。
司机却冷笑说,“她?算我心疼四少您,送您一个作伴的。古人讲话,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噗哈哈的乐了出来,在这个诡异的小空间里面格外刺耳。
司机手中只有一把枪,不敢移开,就只能用眼刀瞪我,“你笑什么?”
我,“大叔,您古文太烂,别再说了,再说就真在美帝国主义面前给咱中国人丢脸了。”我说美帝的时候,还指了指勋世奉。
我好心提醒,“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您老看重我,把我比作芙蓉花,让我显得出淤泥而不染,姿色更美,不过,我更喜欢牡丹倾国倾城,所以,谢谢您的美意,心领了啊,心领。”
……
勋世奉看着司机,“爷爷临终前有遗嘱,我死了,勋暮生马上掌权,三叔一分钱好处都捞不到。”
司机,“所以,您需要活着。”
他用枪口顶着勋世奉的脑门,另外一只空出来的手,拿着一支针管,递了出来,他手中的枪已经上膛。
“四少,这是很不错的可卡因,自己动手吧。”
勋世奉似乎都没有犹豫,他拿过针管,撩起了自己的袖子,用力握拳,攥起,然后苍白的手臂上贲张出青色的血管,针筒对准了那里,一下子猛然扎进去,用很快的速度向血管里推着,可卡因很快速的融化进去勋世奉的血液中。
司机扔给我一支针管,“艾小姐,这是您的。”
我拿过针管看了看,“这玩意我可不会用。我从小就怕打针吃药,有本事你给我打针,我可不会。”
司机,“快扎,不然我杀了他!”
他的枪管又顶了顶勋世奉的额头。
我,“随便,我和他非亲非故的,你乐意干嘛就干嘛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