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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在上面滚来滚去。这个据说是荷兰那里的神马大师手工缝制的,配合他家现在的装修风格。这个玩意名贵不名贵还在其次,主要是坐在上面非常非常的舒服,好像被拥抱一般。
ThankGod,勋暮生终于回房间睡觉。
Max大叔把客厅的灯光调暗,我拿出随身携带的草莓味道的荧光笔,开始看剧本。
吱呀一声,勋暮生抱着一个毯子从屋子里走出来。
他坐在沙发的另外一段,把毯子铺开,盖着自己,脑袋歪在靠垫上,似乎开始睡觉。
我,“我不会给你讲剧本的!”
他嘟囔了一句,“我也不想听。”
翻身,他的毯子盖住了脸。
这个场景让我有些意识模糊,好像回到了还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彻夜不眠的赶论文,写作业。
那个时候没时间吃饭,就叫外卖,从肯德基、麦当劳到土耳其的大饼卷烤肉,我是无所谓啦,他一直比较娇贵,给他哥送到英国来读书之前,他在家都是有一群佣人像母鸡照顾小鸡一般照顾他。我们的颠三倒四的生活终于把他的胃病吃出来了,我在彻夜不眠的情况下,还要带他去看医生,顺便做饭给他吃。
吃了药,吃了饭,他自己睡了,我还要继续写作业,不但写自己金融系的东西,还要写他信息专业的论文。
我觉得,当年我毕业的时候,感觉我自己实际年龄老了5岁,估计都是他勋暮生的功劳。
现在……
怎么还是一个样子?
如果当年我妈我爸再多给我生一个兄弟,估计就是勋暮生这个样子的。从这个角度看,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伟大的一胎化计划生育国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