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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
我终于睡着了。
……
第二天,太阳腾空而起,照耀大地。
我陡然从床上来了一个鲤鱼打挺,咚的一下子跳起来了,我就觉得宿醉后的脑子好像被孙大圣用金箍棒敲成了豆腐渣,除了昨晚的避暑山庄、外八庙还依稀有点印象之外,其他的都成了被水冲走的灰烬,早已经荡然无存了。
总统套房中,一地狼藉。屋子中有随便乱丢的香槟瓶子,那些瓶子上都有手工绘制的白色和金色纠缠的蔓藤莲花——Kao,拿着PerrierJouet(巴黎之花香槟)当牛栏山二锅头喝,这帮败家子!
我从身边把廖安拉了起来,而我的右边则是徐樱桃,他睡的像一条娃娃鱼。我们三个像三条失魂落魄的死鱼一样萎靡不振。而此时,乔深已经洗漱完毕,光裸着他消瘦结实的上身,腰间穿了一条白色亚麻的裤子,而腰线侧肌那边两条清晰明朗的肌肉线条直插三角地带,却被裤子挡住了外人的实现,更则加了幻想的空间。
——如果说乔深的脸价值一个亿,那么他的腰线至少值三个三亿。
我的脑子马上成为豆腐渣,“乔天王,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乔深不理我,他径自喝着自己早上现磨的黑咖啡。
廖安糊涂,“这里,……,这里是哪里?Alice,你住的起这样的房间吗?这可是三万一晚的总统套!”
徐樱桃用一根中指在他眼前晃动晃动,他说,“我的脑子中好像有一万只草泥马在激烈奔腾,所以,暂时不要问我这个问题。”
我的眼睛一直很呆滞,可是现在我却根本离不开乔深的腰线。
太完美了,实在是太完美了……
如果能让我搂一下,我一个月不吃饭都成!
“乔深。”我仰起头,“我对你说过吗,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我机械着说着乔深的粉丝对他呐喊的那句名言,我想,我彻底惹怒了乔深。
他听了我的话,扣住我的下巴,揪住我的嘴巴,好像旧社会喂不吃饭的驴子那样给我灌了一大碗我以为是黑咖啡,其实是半生不熟的冰镇绿豆水,结果我又跑到卫生间吐去了,不过,这一次,吐完了之后,我的脑子似乎彻底清醒了。
吃了总统套的早餐,我洗了澡,就收拾了东西返回我剧组住的酒店。廖安和徐樱桃因为想要跟乔深再说说剧本的事,所以暂时留在这儿。
我刚到我们《雍正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