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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远回过神来，淡淡地看了报表一眼，“先放到这里吧，我待会儿再看。”

“那……老板，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王成浩说道。

“嗯。”司远点了点头。

“王助理，等一下。”王成浩转身，刚想出去，就听见司远喊住自己。他转过身来，有些不解地看向他。

司远叫住他，却一直没有开口，素来面无表情的那张脸上有一丝尴尬和别扭弥漫着。

“老板，是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我去做吗？”王成浩见老板一脸的纠结，主动开口请示着。

司远轻声咳了一下，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神色不自在地开口问道，“王助理，你跟你女朋友的关系好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低沉的声音里有一丝紧绷绷的感觉，隐隐透着莫名的喑哑。

王成浩闻言，神情闪过浓浓的惊讶。他跟在司远身边已有五年之久了，在这五年里，老板虽然对他不错，却也很少跟他讨论私人问题，更别说是女朋友这种比较隐私的话题了。

他一时搞不明白老板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些紧张地回道，“还……还可以。老板，您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

“没事，我就是闲着没事随便问一下。”司远装作翻阅着文件的样子，故作平静地说道。

王成浩松了一口气，悄悄地抹了一下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没事就好，他还以为，老板见他整日里春光满面的，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看他不顺眼了呢！

“那个……”司远略微沉吟了一瞬，有些吞吞吐吐地开口，似乎他即将说出口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你知道，女人的日子是什么吗？”

他这句话刚问出口，就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耳根处微微泛红。

“女人的日子？”王成浩很是吃惊，连带着声音都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司远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

王成浩摸了摸脑袋，讪讪笑了一下，“女人的日子，其实就是每个月里特定的那几天，俗称‘例假’。”说到这里，他也跟着咳嗽了一声，低声嘟囔着，“老板，这种最基本的生理常识，初中的生物课本上都学过的。您是学霸，不会不记得吧？”

司远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耳际处的红晕越发得浓郁了。然后，他挥了挥手，“这里没你的事儿了。”声音里颇有几分恼羞的意味。

王成浩出去之后，偌大安静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司远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