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偷(8 / 10)
本的东西,司大人还掌着药局大使的印信呢!”
这话一出,便是再迟钝的人都察觉出不对了。司严是药局大使,位在罗敷的夫人之上,但在太医院,右院判是及不上左院判的。两人微妙的关系大家有意无意地回避,这会儿放到明面上来,忽然令人很想看看这二者坐在同一个屋子里的情景。
应该会很精彩吧。
章松年打断医官们的遐思:“刘御医啊,陪我到袁大人屋里瞧瞧。唉,老夫还真有些不舍呢,就这么走了。”他喃喃说道,伸手示意御医来搀扶。
刘御医灵机一动,上前扶住老爷子:“您慢些。”
南厅一片寂静。
章松年掏出钥匙,头也不回地对刘御医道:“在这等着。”
刘御医顺从地立在杏树下等待。
半晌,院使抱着几本发黄的书从屋里出来,他心道此时不问何时问,大着胆子道:
“院使大人,您怎么看这事儿?”
章松年眼皮抬了抬,望着沙沙作响的枯树缓缓道:
“陛下还是太年轻了。”
刘御医不明所指,怔在那儿迈不开步子。过了会儿,他恹恹道:
“秦夫人风姿的确不俗……”
章松年恨铁不成钢地拿拐杖重重地敲了他脑袋:“你脑子里成天想些什么?不怪这么多年还是个御医!”
宫内的值所罗敷去过,不过当时是晚上,没太注意位置,刘可柔领着她七弯八绕地来到宫城西部,就被一个小黄门叫去了,说是公主殿下又出了什么状况,核实了他片刻前的抱怨。
值所里的留守的御医罗敷眼熟,便等对方先开口。
十几天前替今上施针的针灸科御医余守中下拜,恭贺新院判任职,罗敷不大记得他,可他对罗敷印象深刻。没几个医官敢在陆付两位都知面前直接说出那样冒险的办法,何况罗敷还不是个御医,是半路上捡来的城南大夫。
余守中此人一心扑在医术上,是个难得的老实人,木头木脑的,实在不适合在宫中当差。他对袁行革职、罗敷调任一事虽感惊讶,惊讶过后却如常去官署和西宫,觉得不关自己的事,旁人询问一概以沉默应对。
罗敷就说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原来是质疑她手艺的那位。她想起王放跟自己说要用心记一记同僚下属的脸面,认为陛下还是有远见之明的。这一回忆,就立刻牵出了在酒楼的那一段惨痛经历,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余守中憨憨地道:“秦夫人,我们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