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一年之期,倦鸟归宁(2 / 4)
一晚我和你吵过一架?我告诉你老子当时是真的很生气,没有和你开玩笑。”
这一点贺衍晟自然知道,这家伙和他认识那么多年一直都乐呵呵的跟在他身后,什么时候和他大声说过一句话。
“所
以你当时生气是和这件事有关?”贺衍晟说的很直接,而并不是疑问句。
“贺衍晟,我想或许我不该瞒你,小汐妹妹得了产后抑郁症,而且她在孕期一直心情郁郁寡欢又长期食用了相克食物。也许很多人都会以为心情差一点好了之后不就没事?但我想对你说这种想法其实是个误区,产妇在产前心态和产后得抑郁症的联系很大,即使是孕期心情一切舒畅被照顾的很好的人都有可能患产后抑郁的风险。孕妇在生产过程中本身就会因为紧张、恐惧导致生理和心理上的应激增加,何况像小汐妹妹这样的,从去年到今年她有多不开心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秦绶说的很直白,一气呵成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但联系到一起,可想而知。
这样的情况可大可小,作为丈夫他理应获得知情权。
贺衍晟用力的握紧拳头,手心里的那道伤疤早已结痂,再碰却还是觉得很疼,真的很疼。
“秦绶,我只是想好好地和她在一起,给她一个家。一个孩子就能够成全我这么多年以来的执念而已,你告诉我怎么就那么难呢?”
男人慢慢弯下腰去,双手掩面。
内心的软弱和匮乏一览无余,男人轻轻地抽泣声隐约传来。
而秦绶的后半句话怎么也不忍心再说出口,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月子结束的前一晚贺衍晟在钟梓汐的病房外守了一整夜,那一夜一地的烟头和第二天早上满脸的胡茬,昭示着这段关系以短暂结束而告终!
那份纠结到每个人都无法释怀的感觉,终归是要落笔的,不过深情人不知。
那些终将教会每个人的东西,时间才会给予一份答案。
钟梓汐在出月子的那一天早晨得知母亲的下葬处,而这个男人也如同当初承诺过的那样再没出现过,他们恍若从未遇见一样,她也默契的没有向任何人问他和孩子去哪了?
贺衍晟速度很快,他带着孩子离开的第二天律师就来了,这位江律师叫江岑韫早在她和贺衍晟结婚时钟梓汐就见过他一次。
对于这个男人钟梓汐只有四个字来形容百尺竿头,他是贺衍晟的私人律师,年纪轻轻就雷厉风行他的字典里从没有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