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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因为维护安君宴和自己的妈妈对着来。
等安然再下来的时候,大厅里已经多了几个人的身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骏平低沉的声音响起。
“骏平,今天学校来了一个电话,让我去一趟学校,我以为是君宴出了什么事,就急急忙忙的赶过去,哪知道一去就看到校长办公室里一大群人站在那,我一看到君宴满脸都是伤,就问发生什么事,刚问出口,在校长室的其他学生家长,就开始和我哭诉说君宴打了他们的孩子,那身上和脸上的伤,都让人不惹心看,校长说教不了这么暴力的孩子,让我领回家,回家后,我说了他几句,他就大声的吼我,你说我这个妈妈做的多不容易,严厉一点的话,其他人就说我虐待他,不管他的话,又会说我不关心这个孩子,让我怎么做。”徐慧玲等安骏平问出的时候,就声色俱下的说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眼泪适时落下,怎么看都像是受尽了委屈。
安骏平开始质问的气势因为这段无声控诉,而偃旗息鼓,安君宴这件事上,他最对不起的就是徐慧玲,可是自从在本家寿宴上,没事先通知她安君宴的事,就宣告了安君宴的身份,徐慧玲不但没有向他闹,没有和他吵,甚至问都没有多问,直接将安君宴接回了家,虽然不像是对待安谨那样对待安君宴,可是也没有做出过激的行为,他的愧疚一直压在心头,这番话下来,就算他猜测到是安君宴脸上的伤和她有关,也问不出口。
“君宴,到爸爸这来。”安骏平朝着两颊微肿的人招了招手,那张酷似其母的脸,让他动了恻隐之下,安君宴的妈妈是一个特别温柔的人,可惜这么年轻就不在人世了。
安君宴只是直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在安骏平回来之前,徐慧玲让他站起来了,可是安君宴认了死理一直跪着,直到安骏平回来之后,才站起来了。
对于安君宴这样驳自己面子的行为,让安骏平皱了皱眉,却没有呵斥或者生气的前兆,“君宴,我叫你过来,让爸爸看看你的伤。”
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安骏平是真心疼爱的,不单是因为这个是他唯一的儿子,还因为孩子的妈妈,他心里始终是有些亏欠的。
“都是她打的,她说谎,她还骂妈妈,她才是坏人!”安君宴伸手一指,指向抹着泪的徐慧玲,揭露着撒谎者丑陋的面目。
这指责的话,让安骏平脸色一冷,一双眼隐隐藏着怒意,看向委屈落泪的人,安君宴是他的孩子,打成这样,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徐慧玲暗自咬牙,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