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凭我是你男人(6 / 7)
要把我当傻子!”
“我怎么敢把你当傻子?”傅令元一把将她甩到床上,“我倒宁愿你傻一点,现在也不至于这样难搞!”
阮舒软着身体急急地呼吸,便见傅令元徒手将床单扯开分出四条长条,等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的两只手已经被绑住。
脸色一白,阮舒怒骂:“你变太是不是!”
“我是变太,不然怎么会说我性、、虐?”傅令元冷笑,轻而易举抓住她挣扎着乱蹬的腿,不费吹灰之力地也桎梏住。
“傅太太不是对那天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断片了?”他当着她的面戴好套,然后欺身、、上来,捧住她的脸,轻轻地摩挲她的眼,湛黑地眸子深深地摄住她,如同要看进她的眼底,“我来邦你好好回忆。”
“……”
那是怎样一个剧烈颠簸的过程……
阮舒以为她会死。或死于极端的痛楚,或死于极端的欢、、愉。
然而并没有。
空气里充斥着液ti糜烂的味道。她的四肢早在疯狂的过程中松了绑,被他扭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她已几近虚月-兑,浑身是汗地趴在他同样都是汗的怀里,沉重着眼皮。
他的手掌一下一下地像在哄小孩子睡觉一般:“傅太太体力有所增强。今天折腾了这么久,竟然没有晕过去。”
阮舒有气无力地说:“回到海城,马上离婚。”
下巴立即被掐住。抬起。对视上他湛黑的眸子,最深处残留着尚未完全褪去的情、潮。
“傅太太别口是心非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傅令元捻了捻她的嘴唇,“你有多喜欢,我通通感觉到了。”
阮舒无力挪开脸,只能选择沉默地闭上眼。
他也未再言语。
彼此的寂静中,疲累和困顿一并袭来。她的意识慢慢地涣散。
完全遁入沉睡之前,她感觉他在一点点地温柔地吻她,从额头,到眼睛,到嘴唇,最后咬着她的耳珠,于她耳廓低语呢喃:“不要离开我。”
“……”
夜色寂静。
傅令元靠在床头,搂着熟睡的她,面色沉凝地坐着,把玩她的左手手腕。
手腕纤细,白色的玉髓子衬得皮肤越发地掰。
拨开玉髓子,露出她在卧佛寺弄的画符,一排字体优美的梵文,巧妙地沿着她原本的疤痕描绘,不仅恰恰好遮盖住疤痕的丑陋,而且远观时整个梵文画符像真的刺青一般,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