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我在(5 / 9)
注。
她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个小孩子,生活没法自理,要由别人代劳。
阮舒不觉唇角微弯,身心放松下来,任由他爱怎样怎样。
她恍恍惚惚地意识到一件事,和他在一起之后,自己的惰性似乎渐长。以前但凡能亲力亲为的,她并不习惯假他人之手。
阮舒凝回焦聚盯着他。
傅令元同样在看她。
他的眼睛黑黑的。
她的瞳仁乌乌的。
阮舒看似面无波澜,却是无意识地舔舔唇,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欲图接过浴球:“我、我自己来。”
出口后,她发现自己的舌头竟是打了一下结。
傅令元没有把浴球给她,洞若明火地眯眸,饶有趣味地笑:“傅太太在害羞。”
用的是肯定句。
阮舒莫名感觉脸颊有种陌生的发烫感。
她从来都不会有诸如羞涩、难为情之类的感觉。
而且其实她知道,这也并非他第一次这么做——之前每回做着做着她就晕过去,醒来时自己的身体永远是干净的。
她也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害羞,只是……
或许因为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她有点不适应,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比起他眼里对她有欲、色的情况,眼下他平静无波,反而令她不自在。
傅令元拨开她的手,低低地笑:“马上就好了。傅太太只管享受我的服务。”
阮舒不自觉地别开了一下脸,拧起眉心,暗暗沉了沉几口气。
洗完后,明明可以叫她自己站起来,他却偏偏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
阮舒幽幽盯着他:“三哥这样伺候一个女人,不觉得太屈尊降贵了么?”
傅令元眉梢稍抬,睨她:“给自己的女人洗澡,怎么就屈尊降贵了?”
阮舒浅浅牵牵唇角。
傅令元对她这样的反应似乎并满意,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傅太太专属的待遇,你别不稀罕。”
“很多事情,是只和自己的老婆做的。”他幽静地看她,嘴角不经意地微勾着,“比如爱。”
她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还是绕到做、爱这件事上。仿佛任何事情,经过他的脑回路,都能和肉、欲扯上关系。阮舒低垂眼帘,嘲弄勾唇。
而傅令元的话贴在她的耳边继续:“阮阮,在我眼里,我们的每一次不是在上、床,而是在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