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除了惯着,没其他办法(4 / 8)
体的最深、处。
待她再晃回神,自己已无力地趴倒在他的胸膛,彼此大汗淋漓气chuan吁吁。
耳畔传入整座城市的零点钟声,遥远的天际隐约有无数的烟火升空,甚至有点错觉地听到众人迎接新年的欢呼。
傅令元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她的耳朵贴着他的心脏。
跳动声沉稳有力。
阮舒恍恍惚惚地想,这好像是多年来,第一次辞旧迎新的零点时,她的身边有另外一个人。
“从去年跨到今年。我们这算是做了一年。”傅令元轻轻地笑了一下。
阮舒:“……”
当然,明显察觉他的情绪有些恢复了。
是因为这一次双方都还算比较愉悦?
她正暗忖,傅令元蓦然抱起她,往房间里走。
她的腰酸得快不是自己的了,一点都不想动,随意靠在他的肩上。那根异常活跃的神经也似乎快要殆尽兴奋。她又累又困,只想马上睡觉。
她以为傅令元是打算抱她进去睡觉的。
她也确实顺利躺到床上去了。
可是他覆身、上来的时候,阮舒才发现她错了。
“刚刚辛苦傅太太,现在换你好好享受。”
趁着余韵未消,他再度占有她。
又是一个怎样的过程……
第三次断片儿前,阮舒最后的记忆是他湛黑的眸子一眼不眨地凝注她,似要看进她的内心深处一般。她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无法抑制地喊,他宽厚的手掌始终护在她的头上,不让她撞上、、床头。
还有就是,最后一瞬间,他咬在她的耳朵上,嗓音暗哑地问:“阮阮,你怎么能这么紧……”
……
新一年的大年初一,阮舒几乎是在睡梦中度过的。
好像是药物作用的极度兴奋之后,换来极度的疲倦。
期间她短暂地醒来过三次。
第一次是她记挂着避、孕、药,楞是起来吃了一颗后,才又睡过去。
第二次是傅令元把她从酒店房间里抱出来时,她睁眼看了他一下,本想问他要去哪里,张了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第三次是傅令元把她叫醒的。他们都在车上。她枕在他的膝盖上,傅令元扶她起来喝水,问她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她摇了摇头,重新阖眼。
她真正完全醒过来,是在大年初二的中午。
入目的房间是傅令元那栋别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