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除了惯着,没其他办法(2 / 8)
自己倒了一杯,又喝了个精光,随即舒一口气,咕哝:“总算解渴了。”
傅令元伸手到烟火缸点了点烟身。
阮舒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落在烟灰缸旁边的他的手机,又想起来询问:“三哥可以把我的手机还给我了么?”
傅令元掀了掀眼皮子:“想联系谁?”
阮舒一边倒第三杯酒,解释:“今天除夕。会有和客户之间的寒暄问候。还有,今年给客户的礼物,是安排在正月送。我还没了解情况。”
“听起来你以往连过年都很忙?”
“还行。本来也就没有其他事可做。无所谓忙不忙。”阮舒浅浅地笑。
傅令元沉默地注视她,思绪停驻在“没有其他事可做”这几个字眼上。
阮舒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反问他:“三哥是去了美国?”
“嗯。”
“今年才第一次回来?”
“嗯。”
“三哥在国外怎么过的除夕?”
傅令元滞了两三秒,才简略说:“和朋友在一起。”
见他捻灭烟头后又拿出一根烟,阮舒好奇:“三哥的烟龄多长了?”
傅令元将烟卷塞进嘴里,声音有点含糊:“我什么时候开始抽的,你不是知道?”
阮舒略一忖。她只知道她认识他的那个时候,就见他抽烟。如果按当时算,就是十多年了?
“三哥知道么,抽太多烟其实会影响男人精、子的质量。”本只是随意一说,出口后她马上反应过来这话容易被抓。
果不其然,傅令元正打算点烟的手滞了一下,略略勾唇斜睨她,眼神别有意味:“傅太太是在提醒我,不要影响我们的下一代?”
阮舒轻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恰好可以趁这时候说:“栗青和十三还在吧?”
她的话题突然跳得牛头不对马嘴,傅令元轻折一下眉:“怎么?”
“想让他们邦忙买紧急避、孕、药。”浴缸里的那一次,他没有戴、套。那种情况,她也没来得及让他戴。
傅令元不明意味地勾了下唇,放下打火机,从口袋里掏出药盒,丢到小桌台上。
见状,阮舒笑意不觉加深——看来在这一点两人是达成共识的。
“谢谢三哥。”
伸手去拿时,傅令元却忽然扣住她的腕阻了她:“先过来。”
阮舒微顿两秒,终是从躺椅起身,绕过小桌台。
他始终扣着她的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