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没有软肋的,才是可怕的(8 / 10)
“怕么?”他冷不丁问。
阮舒一时没明白他所指为何:“三哥说什么?”
傅令元的手指在她的后脑勺圈着头发轻轻打转:“看见死人,你怕么?”
脑中应声闪过那只无力垂落的惨不忍睹的手臂,阮舒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嘴上语气含笑:“三哥别忘了,我也曾经‘杀’过人。”
转口她反问:“那三哥怕么?怕我去报警告发么?”
“你会么?”傅令元撩开了她的头发,唇瓣贴在了她的后颈上。
“如果我会呢?”阮舒饶有趣味。
言毕的瞬间,傅令元的牙齿在她的皮肤上咬了一下:“尽管试试看。”
这一下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阮舒本能地瑟缩了身体,料想他接下来应该有进一步的动作,正打算找个理由先下床吃药,傅令元却是扯了扯被子,盖好在两人身上,说:“睡吧,傅太太,我们的第一夜,好好过。”
他的嗓音透着一丝的疲倦。想来是消失的一天一夜去办什么大事给累着了。
他的手臂随意地搭在她的腰上。
他的那只受伤的左臂。
“晚安,三哥。”阮舒曼声道。
他淡淡地“嗯”出一声。
阮舒闭上眼睛。
***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两人安安静静地吃完早餐。
栗青掐准了时间从门堂外进来汇报:“阮姐,司机和车都给你备好了。”
阮舒这才想起来车子还在修理厂的事情,道了句谢,旋即偏头问傅令元:“三哥今天不去公司么?”
既然给她另外派车,显然他不一起。
傅令元从报纸里抬起眼皮子,扬唇:“我现在是个伤患。”
“OK~”阮舒耸耸肩,从餐桌前起身,拎起自己的包,一边往外走边说:“那我们后天公司见。”
意思就是今天晚上她要回自己家。
傅令元挑了下眉梢,但并没有表示反对。
见状,阮舒走出门。
雨后初霁,风和日丽。
阶梯下,一辆小奔在等候。小奔前,还站在两个人。
一男一女。年龄目测皆在三十至三十五之间。
女人一身西服西裤,马尾扎起。男人只穿一件单薄的夹克衫。看上去都英姿飒爽,十分精神。
阮舒直觉,两个人全是有几手功夫的练家子。尤其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