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砸场子,摘牌子(6 / 6)
声名,是批面剜心而来。孰料,唐松的脸没批成,自己却被当众活生生剥了脸皮,唐松的心没剜成,自己的心却是鲜血淋漓。
一并连打了六百年的诗书传家的招牌都被唐松当众给砸了,此时此刻,不说四世家中人如何,便是这些宾客想想,都替他们尴尬不已。
怪只怪唐松隐藏的太深,自入京以来从无诗篇,唯一在外面流传的那首,还是如此打油诗般的不堪。
怪只怪唐松隐藏的太狠,前次凝碧池畔,天子驾前,尽管满座哗然反对,他也是不惜赌上一生的前途都不肯用诗。
若非如此,四世家今晚怎会因为误判犯下这等低级错误?
怪只怪唐松之诗与他那曲子词一样,凡有所出必是绝妙神品,好到惨绝人寰,好到灭绝人性。
若非如此,四世家如此之多的子弟何至于竟无一人敢挺身应战?
对上这样的绝妙神品,战就注定是自取其辱,这还怎么战?
战无可战,风雨六百年纵横不倒的四世家终于在今晚,在这个自己精心营造的战场上不战而降。
圆月高挂,星辉斑斓,但四世家的声名就如同八老身上的光环一样,已在无声无息之间悄然开始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