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六章 太后垂危(2 / 3)
高,他见殿下一脸沉思,对着甄月回道:“太后的病来的蹊跷,这些日子一直卧病在床,昨夜三更突然恶化,太医在寿安宫待了一整天,说……说太后已经是风中残烛,眼看就不行了。”
北墨凌缓缓起身,面色半隐,让人难以琢磨,只冷声说道:“立刻备车前往圣宫。”
甄月连忙拉住他,见他面色平静,想了想,说道:“不如带上扶子然吧,他医术了得,或许能有所帮助。”她也不确定他此时的心态,毕竟他与太后关系紧张。
北墨凌深深望向她,眸色幽暗,终于点了点头。
铿锵急促的马蹄声很快响在凌王府,两辆一前一后的马车在寂静肃然的街道狂奔,她与北墨凌坐在前面一辆车,而扶子然坐在后面一辆车,子虚近日又在这个节骨眼去了西域,是以汉郸城内唯一医术了得便是扶子然,对于太后垂危,甄月说不上是震惊还是疑惑,但她也是藏了私心,想借这个机会,与扶子然说上几句话,弄清楚一些事情。
夜色苍茫,万里风霜,马车悬顶的夜明珠散发着朦胧的光亮,将人的五官映照着越发幽暗,她与他隔坐一边,中间隔着一个小方几榻,小角落一鼎小炉烧着碳火,他一袭黑袍,整个人好似与黑暗融为一体,身姿依旧挺拔,但甄月却真切的感受到他散发的一丝慌乱跟惊恐,虽然压制的极好,却依旧不着痕迹的溢出。
她什么也没说,耳边听着急促的蹄嗒声,风将帘子掀起,带进一缕冷月,映在苍白的几何榻上,这个冬季似乎越发难以掌控。
甬道长廊幽暗静寂,娟灯摇摆,微弱的光亮撕扯着夜色,苍茫的白雪将庭院覆盖的透不出一丝绿意,庭院外跪满了侍女官侍,还有身穿铠甲的禁卫军,将寿安宫守的密不通风,大气凝重,好似一触即发,众人不明白,为何太后垂危,会有禁卫军把守。
刚刚踏进寿安宫,就见禁卫军统领张良,一脸震惊的走来。
“殿下,您怎么来了?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接近太后。”
北墨凌墨发上,衣袍上,点点白雪,雾气浓重,让他的眉宇有一些寒气,却听男子低沉说道:“那她是不是只剩一口气了。”
张良回道:“几位太医都说过不了今晚。”他见殿下朝大殿行去,连忙拦住,郑重道:“殿下,万万不可。”
“这么多年了,总该有个了结,她终究是我的母后。”
甄月跟在后面,身边是提着药箱的扶子然,因着周围都是禁卫军,她也没法与扶子然有接触,只见前面的男子半转过身子望向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