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捌拾伍:握手言和 兴州梅花(3 / 4)
的一个派系吧!”
“我猜到了你的地位要高于他们。”贤之插话。
“他们两个,应该说是老佛爷他自己就是安禄山极为普通的一个爪牙。”
“安禄山那么早就有了反叛之心?”
“这些不好说,那时候打探的或许仅仅是一些朝廷里政敌的消息。”他口吻平淡。
“宗伯跟老佛爷是不是上下级关系,宗伯也不知道老佛爷的真实身份,是不是!”
“那边单线联系并非什么特例,他混的一直不好,所以一直备受排挤,正是如此他对多数人怀有敌意,这里边也包括我。”
“原来如此!”贤之一脸的淡然。
“你有很多机会可以为官的,那样的话你就有了权利,为何不去?”
“我对朝廷或许还是有恨,所以拒绝为官。”这话极为坦诚,毫无掩饰之意。
“所以当初我要和你联手,你不答应我,是在假清高?”
”那个时候我看到的大唐和今日起看到的视角不一样。”
“难道你觉得皇帝是个昏君?”
“是不是昏君我真的不在意了,我伤心的是许多人见风使舵,处心积虑,墙头之草,唯利是图,一切从利益出发,不是我假清高,是我盼着有所改变,可终究天不遂人愿。”
“你就是想得太明白了,其实你没去救我之前,我都想好了,活到哪一日,就糊涂到哪一日。”
“你知道我会去救你嘛?”贤之看着对方。
“说实话,我没想到,因为你跟唐兵的关系太密切了。”
“过犹不及!”贤之叹了口气,“你不也是一样的道理?”
“我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往远了看一眼,我又何尝不是呢!”
贤之算尽所有,到头来才想明白,自己不过是被算计的那一个。
当身边所有人都不得善终,自己的聪慧又从何处彰显?
岐王没有错,他是要给自己留好出路,这样看来李辅国和张淑妃都没有错。
错的是圣上,他只有一个皇位,不然的话,就没有那么多杀戮和流血。
没多久,鹤引把潇潇和孩子送到了兴州养着,给贤之带回来一株梅花。
“之休说,当年在水木潭就是在梅林里面遇到的你。”
“那时候我被拒之门外好多次。”贤之玩笑模样。
“她还说下次你去还会吃闭门羹。”鹤引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