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章 远征乌桓（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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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族居之地，位于辽西郡之北万余里，夫余之西三千里。此时的乌桓虽然有名义上的首领，但实际上是几大部族抱团取暖的态势，没有一个部族具有绝对的领导权。比如这次南侵的首领蹋顿，只是几个部族首领推举他任暂时的大首领，其他部族将士听调而不听宣。

有点象几股黑社会合伙去打劫，虽然为了更容易成功，大家组成暂时联盟，但实际上这种联盟是很脆弱的：如果发现大首领发出的命令不合理或不符合自己的利益，其他人可能拒绝命令；如果打劫大业一时不顺利，也可能有人一声不吭，径直带入离开；如果打劫成功，却可能因为分赃不均而互相攻伐。

所以，此时的乌桓不是一家，而是十几个族群聚集而成，每个族群的人口从七八十万，到一两百万不等，大家逐乌桓河而居，相互之间间隔百余里至数百里不等，给彼此留下足够的放牧空间，如果发现有好的机会，可能合伙出去打劫，如果被人欺负了，可能守望相助。

丹娜原本应该草原上美丽的鲜花儿，可惜，命运多舛。出身乌桓贵族之家，可惜在在上一任的族长争夺中，其父所支持之人争夺族长失败，8岁的丹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母被一刀一刀杀死于营帐之内。

后来，她被继任族长作为战利品列入财产清单，最后被分配给一个贵族追随者，作为他5岁女儿的奴隶小婢女。陪丹娜一起照顾小主子的，还有一个中年汉人女奴。

这个贵族一家为人刻薄，从那时起，丹娜不但要放牧、挤奶，还要陪小主子玩，一旦小主子哭闹，丹娜常常会遭到毒打。

汉人女奴心善，有时丹娜被被打得皮开肉绽时，会偷偷拿她自制的药膏给她涂伤口，所以丹娜亲切地叫她芹婶。

一起放牧时，芹婶还会教她说汉话，并用汉话给她讲故事，她说有些故事只有用汉话才能说得好听。

五年的时间转眼过去，虽然衣衫褴褛，但丹娜的美人胚子却初露风华，芹婶却更加苍老和悲苦。由于生活艰难，她与自己的汉奴丈夫生了两个孩子都没养活，前几天，因为走失了一头羊，丈夫刚被主子活活打死。

今日如同前几天一样，将羊群远远地赶出来放牧后，芹婶爬上小山包，怔怔地远眺南方，她常说，那里有她故乡的山水。

看着芹婶神情悲戚，丹娜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只能陪芹婶坐在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