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网骗白月光(50)(9 / 9)
,牵扯嘴角的伤口。
疼得麻木。
最终他轻轻点头,语气飘忽,失去重量,“好像是该这样的。”
可能是那天人太,他太急,拜错了观音,牵歪了红线。他又嘲笑自己,怎么了,怎么会了个曾经最看不起的矫情玩意儿,像纸扎的血肉,玻璃做的内脏,轻易就被撕烂了,摔碎了。他竟还想着像小孩一样,去拽着人家的裙角,撒滚打泼地赖上,要赔。
他到底也没小时候的血气啦,人家喊他野种,他就张嘴撕掉人家的耳朵。
想要什么,亦会想尽办,不择手段也会要到。
般弱见他眼圈发红,泅湿一片,急忙说,“是你要我说的,你可哭哦。”
哭什么。
他解脱了,彻彻底底回归自由如野马的行列,再也没任何的舒服,想怎么抽烟,想怎么夜宿,都没人管,该高兴的不是吗?
“恭喜你啊。”
“逃脱哥哥的魔掌。”
薄妄哑着,睫毛微湿,试图用一种调侃轻松的语气,打扫难堪场面。他只是点难,他们的第七年快来了,他却不能再偷玩的马尾和皮筋儿,不能再抱着的小裙子睡觉,不能去那几家跟常去的店铺,不能抱起胸口胡闹。
不能人提起的名字时,传送一抹不动色的含情眼波。
仅此而已。
当夏夜去,蝉死后,他想,我会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