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8 金蝉脱壳（3 / 4）

东西。

天空不再只有云，他还感觉到了风，另外还有其他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如电荷，又如粉尘之类的。

这种感觉非常特，各种信息堆积在一起，一开始的时候他有点发懵，甚至感到头晕眼花，脑袋发胀。

也幸亏他首先观察的是天。

天的东西毕竟不多……至少不能和地。

等到他稍微适应了一些，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地面……像一下子打翻了杂货铺，无数信息瞬间涌入进来，而且密密麻麻堆叠在一起，一层叠着一层。

更让他感到吃不消的是，这还仅仅只是表象。

在这一切的背后，还隐藏着更加深邃的内容，如一条河，一眼能够看到的是河的流向，河水的清澈程度，河流的流速，河水对河岸的冲刷，河里面的生物种群……能够听到的是水花飞溅的声音，水浪的拍打的声音，游鱼戏水的声音……能够闻到的是水体本身的气味，河边草木的气味，水植被的气味……

这已经是海量的信息了。

而在这些信息的背后隐约还可以看到这条河的过去和这条河的未来，另外还有靠这条河流生活的人对这条河寄托的情感。

“难道这是道？”江宁糊涂了，这和他的想象完全不一样。

“你觉得‘道’是什么？一句话吗？还是一根线条？又或是一条公式？”卢老头反问道。

“我原本以为‘道’应该是一种……”江宁卡住了，瘪了半天，他才吐出下半截话来：“应该是一种较抽象的东西。”

“抽象的东西？”卢老头哼了一声：“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妖怪，有可能去理解什么抽象的东西吗？”

“抽象的东西？难道是佛经？”米雪在一旁轻笑了起来，突然她停了一下，话又转回来了：“还别说，佛经里面确实有点真东西，真要修炼到顶峰，确实得研究这些玩意儿。”

“有多少？”旁边的孔彩也来了兴趣：“一本佛经里面有两三条真东西已经不错了，偏偏那些和尚还故意弄得云山雾罩，让人搞不明白，面的解释也越解释越糊涂，好像故意要把人绕进去似的。”

“确实有这个问题，不过你也不能不承认，有些东西确实没办法说清楚，别说用语言表达了，直接意念传输都做不到，那些和尚写的东西也未必是故意兜圈子，他们是没有办法，只能以这种方式去表达。”米雪说了一句公道话。

“我不懂什么佛经道典，我只知道去听，去看，去感知。只要用心思下去，每次都会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