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专程要人(2 / 5)
,小桥搭建,四方之中,大紫色的纱幔处处翻飞,缥缈惊艳,地上,光滑的青石板路一直晚宴至前方摘月台的主殿,干净清透,看似朴素,只是若是细观,却不难察觉这所谓的青石板路,竟全数是石板眼色的玉石,低调奢华,若非细观,难以察觉。
此际,略有微风荡漾,卷着几分腊梅冷香,沁人心脾,遥想昨夜一宿大风,宫中各处的花树皆被吹拂得残花一地,却是独独这摘月台的院内,十来株血色刺目的腊梅争相开放,冷香独特,那一片片火红之色倒也与周遭大紫色的纱幔交相而映,倒是衬得这寒冬中在摘月台暖色大起,生机勃勃。
这摘月台,不似想象中的金碧辉煌,更不似想象中的奴役成群,而是,一片的风光正盛,格局惊艳,内敛而又奢华。
这是百里堇年第一次踏足这里,也是头一次亲自置身在此,观这满目的亭台风光。
在宫中生长这么多年,对这摘月台的名字耳熟能详,只是每番从这儿过也,倒也无心来看,想着不过是后宫院落罢了,大多都是如此,没甚看头,却是后来长大,多番见得母后叹息与无奈自嘲,只称身为大英国后,却不能入住摘月,无疑是国后之哀凉。
当初不觉这摘月台有何特别,只是对母亲那般哀凉的神情上了心,再后来啊,便想着好生在父皇面前表现,好生让父皇看中,是以,纵是志在四方,却甘愿成为父皇的棋子,成为父皇的傀儡。只要父皇高兴,只要父皇不找母后的麻烦,他自然可妥协称臣,一心辅佐,他一直都心有念头,想着自家父皇虽是喜龙阳,但这满宫的公子啊,何人能为他生得皇嗣,是以,他便也一直认定,父皇对满宫的公子,不过是随意玩弄罢了,待得父皇真正年老,便知该依靠的,仅是他百里堇年,能一直安心陪在他身边的,也只有自家母后,那时,父皇许是能真正的浪子回头了,察觉到自己的好,母后的好,从而,再将这摘月台,赏给母后住,两个人……再白头偕老。
只是,往日的信念,如今却彻底的支离破碎,再也拼凑不起。
他一味的忍让,一味的诚服,一味的小心翼翼的在夹缝中努力生存,却是如今之日,终是将自己的母后推入了火坑,他甚至全然不敢去想象,母后临终的一刻,望着亲手杀她的父皇,该是何等的悲凉与绝望。她在宫中隐忍这么多年,盼来盼去,终不曾盼到父皇对她上心,而是,盼来了一场痛心疾首的杀戮。
呵,痛吗?
该是,极痛极痛的。
思绪翻转,越想,本是清冷幽远的瞳眼,突然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