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摄政王妃(2 / 4)
了他的右手手腕。
一时,二人两手皆僵在本空。
颜墨白神色微动,静静朝凤瑶望着,“长公主何意?”
凤瑶瞳孔一缩,淡漠无波的道:“本宫刚将你伤口包扎好,摄政王便要继续肆意的恶对伤口?你这锦袍,已是被血染透,不可再穿,甚至今日,摄政王也得好生在这屋中休息,莫要披外袍,以免再度触及伤口。”
这话一落,凤瑶下意识的抬眸朝他望来,然而颜墨白却神色微动,反倒是转眸朝不远处的雕花窗外扫了一眼,而后便回神过来,平缓无波的道:“此际离黄昏已是不久,夜宴也即将而开。是以此际,微臣定得好生着袍,好生梳发,出席夜宴。是以,微臣今日许是无法应长公主之言,好生休息,待得今日过后,便望长公主准微臣两日假,微臣再好生休息也不迟。”
这话一落,指尖微动,瞬时便已挣脱凤瑶的手。
凤瑶瞳孔越发一缩,顿时再度抬手而下,紧紧将他按住,低沉而道:“夜宴之事,本宫一人出席便可,摄政王而今伤势严重,再加之今日又饮酒过度,还是在屋中休息为宜。”
颜墨白眉头极为难得的皱了起来,“大婚之礼不可废……”
“不过是逢场作戏之礼,何来生畏。摄政王还是好生顾及你身子为好,免得,再触及伤口,使得伤口越发感染,别说你这条胳膊,便是你这条命是否保得住,都是未知。”
这话,凤瑶说得极为干脆,嘶哑之中,也不曾掩饰的卷出了几许威胁。
颜墨白静静望她,那双深黑平和的瞳孔,静静将凤瑶的所有反应收于眼底。
他终归是不再动弹,也终归是极为难得的全数安静了下来,待得周遭气氛也随之沉寂了半晌后,他才稍稍将目光从凤瑶身上挪开,突然间薄唇一启,平缓幽远的问:“微臣这条命在长公主眼里,可是,也有些价值?倘若微臣突然间暴毙而亡,长公主对微臣,可会觉出半点的可惜与心疼?”
猝不及防的,这些话层层入耳,再度让凤瑶目光一颤,心底也跟着跌宕起伏开来。
她着实不知这颜墨白为何又开始说出这样的话,甚至一日之内,竟也莫名其妙的将这略微迷糊而又幽远的话言道了两次,如此,不用多想,也知这厮定心中有事,甚至是,棘手的大事。
只奈何,这厮虽腹黑,但也极为倔强,方才无论她旁敲侧击,还是威逼利诱,都不曾在他嘴里套出半点话来,是以便是此际,明知这厮心中有事,想来她定也是问不出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