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秦端木(2 / 5)
更多联系上了当前政经形势,许多波谲云诡的政经手段由他讲來,全都是抽丝剥茧,茅塞顿开,
这种见识,可不像是一个普通学问人能有的本事啊,
“嗯,这句话……”王庸读到某章节的时候,忽然整个人就愣住了,
那是秦诤对于“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这句古文的批注,但是在批注中秦诤提到了一个人,
乡斋老人,
那是王庸爷爷晚年的雅号,
王庸爷爷晚年就住在天泰市下属的一个小乡镇上,隐世避居,自号乡斋老人,这个雅号只有王庸爷爷几个亲近的弟子才知道,外人根本就不知道王鸿瑾曾经给自己取过这么个雅号,
秦诤批注中说自己曾经有幸得到乡斋老人教导,难道他竟然认识爷爷,
“怎么了,王老师,是哪里不对吗,尽管指出來,我不是那种听不进人言的自负之人,”秦诤有些奇怪的看向王庸,问,
王庸微微犹豫,决定还是问清楚的好,于是指着草稿中的“乡斋老人”四个字,道:“敢问秦先生怎么认得的此人,”
秦诤一愕,眼中闪过一抹浓重的悲伤,
半晌,秦诤才叹口气,道:“我本來不愿意跟别人说,所以故意用了老师的一个隐号,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跟老师的关系,但是既然你问了,我也不想隐瞒,这人正是我的老师,”
“什么,”王庸愣住了,
秦诤竟然是爷爷的学生,这怎么可能,自己可是从沒见过秦诤,丝毫不记得爷爷有这么一个弟子,
难以置信的看着秦诤,王庸又追问一句:“你的老师不会叫做王鸿瑾吧,”
秦诤讶然抬头,同样的难以置信:“你怎么知道乡斋老人就是老师,”
“因为这个名号是我取的,”王庸微微一笑,道,
谁知这话却让秦诤勃然大怒,他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露出澎湃怒意,瞪着王庸,
“本來还以为你是一个斯文之人,沒想到也不过尔尔,先师已逝,你为何要这样侮辱一个过世老人,你取的,黄口小儿也敢放言,不怕闪了舌头,”
秦诤的发怒來的太突然,让王庸跟秦余庆都有点错愕不已,
王庸还兀自不明白哪里得罪了秦诤,让他如此生气,
秦余庆倒是知道一些,他拉拉王庸衣角,小声道:“王老师,我爸爸对于他老师可敬重了,容不得有半点侮辱,你刚才说他老师的名号是你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