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微醺的女人,如催情的药(2 / 3)
”
曾黎转脸看着墨之谦,带笑的眸子里面是墨之谦看不懂的情绪。
墨之谦的脸色不算好看,阴郁的如乌云遮了太阳,没有一点阳光明媚,有的只是低沉的气压,让人透不过气来。
可是曾黎却不怕,一点都不怕。
不知道为什么,三年前明明她很怕他,可是现在,她却喜欢与他吐露心声。
或许真的是因为解铃还须系铃人吧。
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对墨之谦阴郁的眸子,曾黎扬了唇,又吸了一口烟,继续说。
“可是无论和什么样的男人亲近,我都没办法迈出最后那一步,有一次,最关键的时候,甚至还吐了那个男人一身。”
墨之谦眸光一索,握着高脚杯的手也不由得收紧,为曾黎那一句“最关键的时候。”
墨之谦甚至能想象出那种画面,酒店的大牀,男女纠缠在一起,气氛奢靡又暧昧,男人的唇膜拜般在女人的身游走,大手也如蛇一般的游弋……
当女人清吟浅唱出声,男人便抓起女人的一条长腿架在精壮的腰,刚要沉身而下,却被身下的女人蓦地推开,甚至还……吐了他一身……
黑曜的眸越眯越紧,缝隙射出的光芒透着危险。
执着高脚杯的手越收越紧,骨节分明的指都泛着白,要不是高脚杯质量太好相信会被他捏碎。
如果让他见到那男人,墨之谦有把那男人粉身碎骨的冲动。
自不量力的男人,居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真是找死!
不过墨之谦也在暗暗的庆幸,庆幸曾黎对一切男人恐惧,当然,不包括他,如果对他恐惧的话不会对他吐露心声,如果恐惧的话不会依赖的把头依在他的肩。
说到动容处,曾黎干脆一歪身子,将头搭在墨之谦的肩,身下的高脚杯转来转去的,架在指间的烟也在一口接一口的吸着,偶尔的,还喝一口红酒,像个醉生梦死的酒柜,沉迷又堕落。
可是墨之谦一点都不嫌弃,甚至t恤下的一颗心脏咚咚的狂跳个不停,不知是欣喜还是紧张。
抬了手臂,骨节分明的指伸到曾黎面前,夺了她指间的眼烟,明明是深蹙俊眉,可是那眉眼间的神情却是柔和。
“别吸了,对身体不好。”
没了烟解闷,曾黎便抓了红酒消愁,大半杯红酒,一仰头,喝了个干净,墨之谦也不阻止,垂着视线,默默的看着她,甚至在她不稳的抓起酒瓶时还帮忙倒满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