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长琴,高台,及一系列计划(2 / 6)
一个人的手,双手,是全身上下最不好安置的东西,缺了它,唔,缺不得的,但有了它,许多情况下不怎么好安放,尤其是大庭广众之下。
方天是看到一个吟游诗人,嗯,慷慨激昂的那种,随着其故事的讲述,那把可怜的长琴,被他两手合抱着,在身前晃啊甩,在地上撞啊砸的。
要是琴散了,看你还怎么玩!
方天心中暗自诽谤道。
然后下一刻,那琴真的散了,随着一次依然是重力的撞击,那长琴,居中断碎成好多片,从那吟游诗人的手中脱落……
天可怜见,方天可真的没使什么坏!
那长琴应该完全是因为不堪长久地暴力使用而破碎。
接下来,方天就看到那位吟游诗人彻底地呆了,或者说歇菜了,先是两手不太自然起来,放前不好,放后不好,居中下垂也是不好,然后故事的讲述也变得不太流畅起来,再无半点之前的干净利落、慷慨激昂。
这位仁兄其实也想慷慨激昂的,但总是找不着节奏,硬是将故事拉到高点,也是生硬无比,匆匆而下,就好像随着那把长琴的破碎,这吟游诗人自己,也失去了灵魂。
如是三番几次之后,故事匆匆收尾,这吟游诗人带着狼狈地退出人群,显然是要再搞一把装备去了,而就连其离去时的姿态,唔,其两手摆放的方式,也是变换了好几次。
先是前后摆着,后是自然垂着,大概是感觉这两个样子似乎都不太对劲,最后,这位仁兄还是把两手合拢,袖在袖子中,这才勉强罢休。
八月,其人着的自然是单衣,但也是长袖宽袍,袖中安置双手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这位仁兄,你就不怕热着,甚至是把两臂捂出痱子来?
继快步离场的这位之后,方天又在全场打量着,看是否还有另外一位倒霉的吟游诗人,把手中的长琴同样给折腾坏了,方天主要是想看看他们接下来的表现,是否和刚才的这位吟游诗人如出一辙。
但遗憾的是,观察了半天,都再无此等现象发生。
似乎这个时代的装备,还是挺憨厚结实的,抗糟蹋,抗摔打。——嗯,这么看来,除了惊堂木与安置双手这两个作用之外,这长琴莫非还有第三个作用,防身?
板砖牌黑面包什么的纯属玩笑,但这坚实长琴,确实是防守兼攻击利器啊。
带着这个目的,方天认真打量甚至是“透视”着全场,然后居然还真的在不少吟游诗人手中的那把长琴中,发现其长长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