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 1(8 / 17)
应,自然也就不会发黑。
我说:真有趣,那这些毒药遇到什么会发黑?最隐秘的毒药又是什么?你再给我多传授点儿下毒方面的知识,听起来真长见识。
他问:你想知道这些知识干吗?
他警惕起来,不肯跟我多说了,后来还在qq上拉黑了我。
那位学霸和朱令是同一个母校,他的反应我表示理解。
朱令是谁?自己百度去。
关于此次“菜里有毒”事件,我当然不可能自己打脸。
老师傅和小师姐不会知晓我的内心戏,他们以为我频频夹菜的奇怪行为,是在表达友爱,我骑驴难下,自此经常给他们夹菜。
没想到夹菜也能夹出化学反应来,渐渐地,我和小师姐之间的关系慢慢在改变。
简单来说,距离好像拉近了,再和她讲话时,回应的字数多了、句子明显长了一点儿。
比如之前我说:小师姐,用不用帮你洗碗?
她会回答:不用,我来就好。
现在她会回答:不用,你坐着吧,我来就好。
你看你看,比以前多出来好几个字呢。
(四)
小镇的雨季寂寥。
银匠铺没电视,老收音机刺刺啦啦我不爱听,时常有一搭没一搭地找小师姐说说话。
真是个绝佳的听众,不论我怎么bb,她都认真地聆听。
最起码看起来是这样子的。
凑近了仔细一看,哦,确实很认真,眼神是散的,她在认认真真地出神发呆。
发呆这回事如果做得好,就是深沉。
她一贯如此深沉,我慢慢也就习以为常,她走她的神,我吹我的牛……直到老师傅喊:来来来,你们俩都过来瞧瞧。
瞧什么?自然还是瞧打银,老师傅传艺不说教,只说瞧。
毕竟人聪明,审美能力高,动手能力又强,我很快能打镯子了,特别漂亮。至少我自我感觉是这样的。
老师傅说镯子好打,铃铛难做,若哪天能把圆铃铛打好了,也就出师了。
我正处于各种急于证明自己的年纪,自负天资聪颖,各种跃跃欲试。老师傅说铃铛嘛……你真心够呛。
未承想,果真够呛。
打铃铛需先打银皮,要又薄又匀的,不匀不是银皮,是中东古代硬币。
光银皮就打了一整天,震酥了虎口才得了几片。
然后把银皮敲成中空半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