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圣杯战争（2 / 4）

东西，都以它为最终根源，按照修仙之人的说法，根源之涡就是道。

而根源之涡本身没有意志，也没有人格化，它只是记录着无数空间，无数时间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只是顺理成章地存在，顺理成章地演变。

但是就像华夏中的仙人，无论是历经天劫还是修道练气，都是为了追求道，都是为了成道，按照型月的说法来看类似进入根源之涡。

而有两个存在守护在根源之涡前，就是为了阻止有任何事物进入根源之涡，它们一个叫盖亚，一个叫阿赖耶，一个勉强称之为是地球意志，一个勉强称之为人类意志。

不过若是把它们想成大蛇那样简单的意志体就错了，这两个存在连接着根源，可以说道之下就是它们，统合无数平行空间，驾驭无数分流的时间线，基本上型月世界没有它们做不到的事情。

按照洪荒神话的力量体系，道之下是天道，天道之下是以身合道的鸿钧，鸿钧之下是圣人。

那么它们，就是以身合道的存在，不过不要误会，鸿钧是以身合天道，而它们，是以身和道，也即是根源之涡，天道和道是两种玩意儿，天道在它们面前都低了一个层次。

逼格这么高，也就意味着它们的不同寻常，无限空间之中流传着无限空间与型月世界的两位存在有关联不是一句空话，毕竟以它们的存在来说，有什么东西步入型月世界就能被它们得知，然后顺着蛛丝马迹就能看清一切。

作为一个以无限世界作为平台投放偷渡者的不知道合不合法的组织，无限空间中有不少时空使徒都去过型月世界，如此大量的偷渡行为没有被对方阻止，可见要么无限空间的后台硬到让它们忌惮，要么无限空间和它们本身有所联系。

现在看起来……应该是后者或者两者皆有吧。

“……呵呵呵呵……”

苏渊面无表情，不过不是冷淡，而是僵硬到无法说话，全身上下没有发抖，只不过整个人从头发尖到脚趾头每个细胞都在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不断涌现出各种亲切的问候语。

对无限空间的制造者，对无限空间本身，甚至对无限空间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母性亲人的亲切问候。

眼前是一片白色，白得异常，白得只能看见白色，苏渊脚踩白色……姑且称为地面吧，整个人呆若木鸡，嘴里发出漏风一般的笑声，心中对着无限空间浮现出巨大的卧槽二字。

这片纯白的空间之中不只是有苏渊一个人，还有两个存在，就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