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疼(5 / 13)
不会跪在那群臭虫的脚底下苟延残喘,他们已高高在上久了,也忘了现在的安宁与和平谁用命拼来的。”
阿诺不知想了谁,目光片刻出神,转身走到了窗边:“阿尔文,也许不所的雄虫都像卡佩一样。”
阿尔文闻言看向他,眼底仍残留着一抹猩红,一字一句提醒道:“楚绥只个例。”
他说:“阿诺,楚绥只个例。”
“你当初不想嫁给卡佩,一定要和楚绥结为伴侣,我曾劝过你,但事实证你也许做了一个对的选择,”阿尔文从椅子上身,走到他身旁,目光看向远处,那里似乎一个遥不可及的未来,“可你并不能否认,绝大多数雄虫都和卡佩一样的……”
阿诺没说话,因为无反驳。
他曾一度对这个世界感到绝望,看不到任何可以通往前的路,他也无想象,假使一天拥了后代,该如何教他的孩子在这样的世界活下去。
站来堂堂正正的活,而不跪伏在雄虫脚下,挣扎求存。
也许一天他们会跪下,但必心甘情愿的,愿意为了对奉献生命与忠诚。
阿尔文看向阿诺后背,目光似能凝成实质,透过一层衣料窥探到他后背纵横交错的疤痕,似讥似讽道:“为了雄虫受伤……恕我直言,真一件非常愚蠢的事。”
阿诺闻言无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得益于雌虫逆天的恢复能力,他的伤口已结痂,哪怕隔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