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暴揍(7 / 9)
;。第一次太阳升起时,身躯不是从前被鞭笞的疼痛,而是一欢愉后的酸软。
阳光倾洒阿诺清俊的面容上,淡蓝的眼底思绪怔愣,他看向楚绥,然后控制不住的闭了闭眼。
阿诺总是喜欢回想以前的。
他曾经战友前立无数功勋,也曾拖着濒死的身躯从异兽堆里爬出,战场血流成河,堆砌着无数尸体,他们视荣耀为生命,他们视忠诚为脊梁,永远敌不宿命。
要么,血脉暴.乱而亡,要么,嫁给雄虫,匍匐求生。
多军雌没能死战场上,死了雄虫的凌虐。
所以他从来没有想楚绥会卡佩发生冲突,一个雌君而已,没了就没了,自然会有一个补上,是死是活都不会有人追究,他甚至已经做好被摘去羽翅,发配荒星的准备,结果……
二人肌肤相贴,楚绥身上的温度分毫不差都传了来,阿诺想起他们昨晚的喘息厮磨,心跳忽然漏了一拍,那陌生的欢愉感似乎仍脑海中萦绕不去,与从前的疼痛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只知道侍奉雄主的时候要学会忍受疼痛,从不知道这原来也是可以带来欢愉的……
楚绥被太阳照的眼晕,翻了个身,已经醒了大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身,结果就发现阿诺披着昨天的衣服正跪地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静静垂落身侧,上面咬痕斑驳,已经结了血痂。
楚绥无奈抹了把脸,声音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