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我好高兴呀(2 / 7)
65;下部剧得由公司来定。”
席年没意见:“可以。”
二人略聊几句就挂断了电话,陆星哲在一旁听着,觉得席年傻:“听说男一号已经内定严渡了,崇文新那个糟老头摆明忽悠,还上他的套,在不行就接别的剧,娱乐圈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导演。”
席年问:“看我像吃亏的人吗?”
他不是吃力不讨好的人,但偏偏陆星哲点头了,厚厚的粉丝滤镜让他觉得席年从出道以来就一直在受欺负。
席年闻言也没有争论什么,只是笑了笑,然后伸手把他拉到腿上坐着,摸了摸他的头,又抚了抚他的后背,开玩笑似的道:“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就当还上辈子的债。
上辈子陆星哲吃了亏,这辈子换他来。
也许,命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是守恒的,得到或失去,都注定用另一种方式来偿还。
“那怎么行,”陆星哲捏住他下巴,撇嘴道,“不能吃亏。”
席年心想不吃亏吃什么?吃吗?他什么都不用说,目光略微扫过陆星哲,后者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陆星哲不见任何扭捏,他大大方方伸手解开领口扣子,锁骨掩在衣襟下,昨天的红痕还没褪去,贴着席年耳畔,似笑非笑的耍流氓:“好吧,老子勉强吃点亏。”
两个人现在算是同居状态,住在一起的时候没少胡混,席年是上面那个还好,陆星哲这个下面的却不见得能熬住。
席年没动,只是给他把散开的衣服扣上,清冷的五官已经不再如当初那么生人勿近,学着陆星哲刚才的话道:“那怎么行,不能吃亏。”
陆星哲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碰自己,睁眼看着他,罕见带了一丝茫然。席年像一块内敛的冰,没有对陆星哲说过任何话,“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讨厌”、“我恨你”,喜恶深埋在心,陆星哲往往只能分辨后者,前者却是从未触碰。
但他从没问过什么,席年不说,他就不问,这次也一样。
陆星哲顿了顿,然后道:“好吧。”
他说完从沙发上起身,低头理了理衣服,问席年:“饿不饿,我去给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