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九 好笑(2 / 3)
的纸鸢,越飞越远。
也许是两个月,也许是一年两年,又或者很多年,多到曦池已经不想要再去数,无数次的苍白允诺抵不过时间鞭挞,那个恬淡静默的曦池终不再执着于遥遥无期没有落点的等待,她拾起了已经放下了不知多久的武功,静静凝视着那些杨陪风所谓最在乎最重要的人...杨陪风的师父,义弟,杨陪风恩人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遗女...
她问他什么是侠?他说以天下者为侠,他死了。
她问他什么是义?他说两肋插刀是义,他死了。
她问她什么是恩?他说涌泉相报为恩,她死了。
她问他什么是忠?他说为百姓家国是忠,他死了。
....
她其实很想说若是以天下为何要许她家?她想说两肋插刀为何要许她家?她想说涌泉相报为何要许她家?她想说你要为百姓国家为何要许她家?!不过很可惜,这些人没有听到的机会了....
当她再一次见到杨陪风的时候,杨陪风却是提着刀的,那把曾许下花前月下一家饭茶时就有的刀,不过当时是在鞘中的,而这次,不是忘了放下,是刚刚拔出鞘,就在她面前出的鞘,不过现在的她也同样不是那个放下了一身所学希冀一家饭茶的曦池,而是一宫之主!江湖上令人闻声生畏的移花宫主!
当杨陪风质问她为什么要杀那些人的时候,她没有对杨陪风说那些话,更没有像以往曦池那样拉着他的手请求他留下,有着的只是一声笑,一声不知所谓的笑,只有她才知道为什么的笑。
尽管杨陪风是来杀她的,可她没有杀杨陪风,不是武功不到,杨陪风在如今的她面前就像一个孩童般无力,弹指可灭,更不是心软,因为她知道,这一刻的杨陪风比死了的杨陪风更有价值。
杨陪风想要保护的人,已经被她杀净;杨陪风想要闯荡江湖开宗立派,被她先一步实现,他还只是一个江湖大侠,她已经是一宫之主;他渴望达到刀法最高境界,却因为江湖恩怨荒废了时间,被她潜心静修突破明玉功最后一重。杨陪风所有的希冀,所有的目标统统被她毁去或者先一步完成,这一刻的杨陪风活着于死人无异,失败了的杨陪风更不会有人记得,江湖里流传着的也从来不是什么‘万里无云’大侠,‘素手谪仙’的曦池,而是移花宫主!杀尽天下负心男人的移花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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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不带感情的声音,近乎冷眼旁观不似本人的角度,在白衣女子面上更是见不到一丝波澜,似乎这个故事根本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