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的主人(2 / 7)
粉罐子。抬手搭上一小块凸起的石头,他收拢手指抓了抓,然后自己一抿嘴——还有个又甜又香的女人。
正当此时,脚步声音越来越近了。
声音很轻,显然抬脚落步都很有控制,然而一直不见有光出现,也许是他们在摸黑前进。无心静静的等待着,一直等到他们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中。对他来讲,丁思汉的保镖比丁思汉本人更富有杀伤力,因为他们身大力不亏,凶神恶煞奈何不了无心,他们却是能够三拳两脚的把无心打成俘虏。
所以无心一动不动,等他们走得更近一点。
在无心等待之时,丁思汉也在等待,等待无心和鬼巫师的出现。鬼巫师虽然没有被自己打散,但也弱到了半死不活的地步。也许正是因为他的弱,丁思汉极力的集中了精神,却是始终觉察不出鬼巫师特有的邪气。身边围绕着的小鬼又太多了,几乎对他造成了干扰。
他不着急,慢慢的往前走,头顶骤然掠过一道疾风,后方一名保镖发出了惨叫。几支手电筒瞬间一起开了,沿着地上一片细细的血点子瞧,他们在通道一边发现了濒死的同伴。同伴的颈侧动脉是血糊糊的一片,皮肉仿佛是被生生开的,鲜血滔滔凳了一地。救人是绝对的来不及了,他们眼看着同伴在血泊之中抽搐成了一具尸体。
起初谁也没有说话,后来有人开了口:“难道除了水里,地上也有东西?”
丁思汉无言的摇了摇头——他不敢确定,也许是新敌人,也许是无心。有小鬼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嘁嘁喳喳指指点点。他猛的晃动手电筒照向了斜上方,一簇钟乳石中闪过了一条白影,他的手慢了一秒钟,甚至没能分辨出无心消失的方向。
关闭了手中的手电筒,丁思汉悠然神往稻了口气。保镖的死亡并不能让他动心,让他念念不忘的还是无心。无心在的时候,他终日思索着如何折磨对方;无心不在了,逃了,他又像个贱种似的,开始饥渴的思念对方。他简直搞不清了自己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几辈子的光影记忆全重叠在了一起,男女老少四个字似乎也根本无法将他描述清楚了。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对无心又痴又迷,也像个身经百战的老色胚一样,恨不能垂涎三尺的一口吞了对方。羞涩而兴奋的回忆着自己方才对无心的一抱,他走了神,任由黑血顺着自己的鼻尖往下滴答。
小鬼们献媚似的挤到他的耳边,一个说无心在这边,另一个说无心在那边,他被小鬼们指挥得团团乱转,可是连无心的毛都没能觑见。正是茫然之时,身后又起了一声哀嚎。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