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音乐校花董梦琪(4 / 6)
论坛比这个更专业更全面,要学习摄影感觉,你不觉得这几年《中国影像》收的图片越来越古板,越来越没有灵魂了吗?当入门学习刊物还好,我们都大三了,再看这个杂志,对自己不但没有好处,反而可能有害。”
中国美院06摄影系的某男生宿舍里,秦宇看到同寝的梁迅正在拆一个写着绿色《中国影像》的信封,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梁迅一边继续拆,一边说:“你说这些我也知道,不过自小看这个杂志,已经习惯了,反正这是去年订的刊物的最后一期了,下一期我订别的。所以你就别吐槽了,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看到梁迅似乎终于想开,名叫秦宇的学生终于松了一口气,梁迅心中微微一叹,拿出对此时的他来说人生中的最后一本《中国影像》,轻轻的翻开。
卷首《遇见》?
真是一个朦胧的名字,似乎《中国影像》好久都没有用过那么朦胧的名字了。
视线下移,很快的,他便是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这照片……配上这首诗
这种奇妙的感觉……
明年不订《中国影像》了?不,一定要订,只为了这个名叫“白色天蝎”的摄影者,和这个名叫“舒宇”的诗人。
对于《一棵开花的树》这首诗,对诗歌并不了解的梁讯无法详细赏析,他只是感觉,这首诗,配合这张图,似是让他灵魂得以净化,纵然,除了副标题,他找不到这张图更多的解释。
这一切都够了。
大部分《中国影像》的老读者,和梁讯有相同的心里变化和震撼,当然,中国地大人多,这些老读者中,自然会有现代诗的爱好者。
彭建就是这样一个人,当他反复的配合着照片,读了数遍这首《一棵开花的树》以后,心情复杂难以言喻。
最终,他放下这本杂志,打开电脑,在名为“诗.中国”的论坛上,登陆了一个昵称为“伞”的账号,按下发帖按钮,然后在标题处输入——“中国的当代诗人,应该从这里学学怎么写现代诗”。
帖子的正文,是彭建用几乎颤抖的手打出来的“以前,总是以为那些直白的语言,无病的呻吟就是现代诗,当代诗人展现在我面前的,似乎也是这样。甚至有些当代诗人大放厥词,说中国的语言博大精深,并不适合现代诗这种浅显的东西。我一度也是这样认为,直到今天,我打开了《中国影像》9月上半月刊的卷首,那一首诗,让我将之前这些想法完全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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